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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虎口历险——丰满熟妇被干儿子脐奸得肥乳乱颤!堂堂女侠落得遭人剖腹惨死,肚肠横流!

作者:Damaru 字数:18555 更新:2024-11-05 09:05:29

  [chapter:十四 不可得]

   “你这狗徒儿!”应白莲哭得梨花带雨,“我让你快些回来,你一失踪就是几天!呜……你可不知道我有多着急!你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

  

   “应白莲?啊!”颜三娘马上将头磕在地上,连连感谢,“多谢应女侠救命之恩!若不是应女侠即使感到,我们母女几人恐怕早已身赴黄泉。久闻玉颜飞妖应女侠武功高强,今日百闻不如一见,实在佩服之至!”

  

   “罢了,我是看在徒儿的面子上才出手的。”应白莲吸吸鼻子,随意摆摆手,“你我素不相识,今日不过萍水相逢,不必行如此礼节。”

  

   李铁狗问:“师傅,你怎么在此地?”

  

   应白莲抹掉自己脸颊上的泪珠,道:“我见你几日未归,便猜想你是否惹了麻烦。铁峰山附近最容易上惹麻烦的,不就是这虎口镇咯?故而,我来此处碰碰运气。可惜一番周折却未得半点线索。本准备明日就走,没想到一阵打斗声扰了我的清梦。我一看,更没想到竟然见到了你!当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狗徒儿,你说,是不是我特别与你有缘呢?”

  

   “还好师傅你来了!”李铁狗跟饿狗见着屎似的,紧紧抱住应白莲,脸贴着脸蛋,一个劲的蹭,“差点我们几个的小命就交代在这儿了。”

  

   “乖,乖……”应白莲抚摸李铁狗的脑袋,又忙问,“对了,那你怎在此地?又惹什么麻烦了?”

  

   “啊这……”李铁狗回头,一见横躺地上的严大娘,才想起她已经断了气。

  

   应白莲奇怪:“怎么了?”

  

   李铁狗微微摇头,不禁万分伤感,跪在严大娘身旁,扒着她的腹肌,轻唤:“干娘……你怎得落到如此境地……”

  

   “等一下。”应白莲亦走到严大娘身旁,探起脉息,道,“她还未死,你让开。”

  

   话音刚落,应白莲一掌落在严大娘胸口,将一股真气打入严大娘膻中、神阙二穴,真气随之上下分行,贯通严大娘整条任脉。趁这股真气未散,应白莲猛刺严大娘小腹曲骨穴。严大娘肉体自动反射,平地坐起身。应白莲便速绕至其背后,连击严大娘脊椎数次,将真气灌入大椎、至阳、春中与阳关四穴。至最后,应白莲将严大娘俯面压倒在地,一指刺入其会阴穴,疏通二脉。

  

   李铁狗忧心不已,问道:“怎么样?”

  

   应白莲思索一番,道:“嗯……这女子身子骨颇为柔软,不过腹腔倒是硬得很,练得多半是肉铠门的铁肠功。怎料这年头还有人练肉铠门的功夫,这可着实是一具有趣的肉体,我得好好研究一番。”

  

   “师傅,我不是问你严大娘的身子质感如何,我问你她还有没有救?”

  

   “应当是没救了。”应白莲来回踱步。

  

   颜三娘双眸中独余绝望,连连喃喃:“什么?竟然连傻狗子的师傅也无法……”

  

   应白莲又讲:“若是常人的话。”

  

   “师傅,如此要命的话给我一口气说完啊!”李铁狗捏着颜三娘的下巴,将她死气沉沉的脸朝向应白莲,“你看这丫头眼珠子都没生气了,一副魂飞魄散的模样。”

  

   应白莲淡然曰:“无碍。这女子是打通了任督二脉的高手,受如此伤虽要命,但不至于当场暴毙。我已贯通她奇经八脉,不久便能恢复神智。”

  

   “嗯?”颜三娘眼咕噜一亮,又回复了神采。她一肘子顶开李铁狗,再向应白莲跪地磕头,只求道:“若能救回我娘,我颜三娘愿下辈子做牛做马来报偿。”

  

   应白莲挠挠肚皮,道:“说起来,我的马被惊跑了。既然你如此想报答我,做我的马如何?”

  

   “诶?”颜三娘愣了半晌,只得拉下面子,道,“若能救回我娘,如此小事何足挂齿。”

  

   “其实你娘我已救好了。”应白莲一屁股坐在了颜三娘光洁的后背上,说,“只需等待片刻工夫,你娘便可恢复气息。”

  

   李铁狗看着被当成马骑的颜三娘,既觉得好笑,又不忍心,道:“师傅,你饶了这丫头吧。你看她脸憋得都紫了。”

  

   应白莲耍得开心,只答:“无事,这丫头不给你面子,我便替你出出气。你也别太过怜香惜玉,我只骑一段耍耍。待我骑腻了,自会放过这丫头。”

  

   李铁狗提醒:“师傅,你别玩了。一会儿利剑号众人又追来,那可就麻烦了。”

  

   “是呢。”应白莲皱起眉头,若有所思,“早知如此,我便留着那几匹快马了。狗徒儿,你且在这儿稍候片刻,我去看看能不能再拐几匹马来。”

  

   应白莲驾驭颜三娘,往拐角处骑去。颜三娘不善爬行,爬比走的还慢,应白莲便连连拍打颜三娘白花花的大屁股,亦不忘口中连连大喊“驾!”一类的御马之词。颜三娘的臀肉由白变红,肛门收张,忽而“噗——”的一响,崩出了个屁,这屁的音调有起有伏,煞是悦耳,不愧是美女屁。

  

   “这……我没脸见人了!”一时间,颜三娘眼泪稀里哗啦的落下。

  

   “怎么还哭了呢!”应白莲自觉欺负得有些过分,赶忙翻身下三娘马,捧着她的脸蛋子安慰道,“好丫头,不哭,不哭~我不折腾了,还不行吗?”

  

   颜三娘嚎啕大哭道:“不干应女侠的事,是我的腚眼子不争气。我嫁不出去了啦……”

  

   “没事,没事。你如此一个精神的小妹,怎会没人怜爱?”应白莲忙招呼李铁狗,“快来照顾她,我去找马了。”

  

   言毕,应白莲身影一虚,化作一道黑幕,飞速向拐角飘去。李铁狗对自己这不负责任的师傅颇感郁闷。

  

   “别哭了。”李铁狗捏捏颜三娘的小脸蛋,“妆花了就不好看了。”

  

   颜三娘哭丧道:“我才不抹那些庸俗的东西。”

  

   “是吗?”李铁狗故作惊讶,“那你当真天生丽质,比抹了好几层胭脂的庸脂俗粉都美艳。你这般大美人,还忧心没男人喜欢?你看,这不就有一个吗?”

  

   颜三娘瞅了李铁狗一眼,道:“哼,谁要你喜欢了。”

  

   “嗯?”李铁狗搂着颜三娘的蛮腰,悄悄问,“那你还要不要我娶你了?”

  

   颜三娘吸吸鼻子,用肩膀顶开李铁狗的胳膊:“你坏,明知故问。”

  

   两人肉体密密相贴,深情凝望彼此,不禁热切相吻,唇齿难分。李铁狗将颜三娘火热的娇躯压在身下,用双手感受她每一寸滑嫩的肌肤。瑕不掩瑜,尽管颜三娘满身伤痕,可她曼妙的肉身依旧然勾人欲火,令李铁狗欲罢不能。

  

   “嗯~”

  

   李铁狗在颜三娘洞口来回磨蹭。颜三娘紧闭双眸,不禁连咽几口唾沫,兰香吞吐,白玉般的肌肤汗水淋漓。

  

   正当两人即将进入正戏,忽而急促的马蹄声响不约而至。李铁狗忙抱起三娘,两人对面危坐,模样煞是一本正经,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似的,脸蛋却红通通一片。来者是应白莲,她骑着一匹马,还带来两匹,身姿颇为威风。

  

   应白莲大喊:“狗徒儿,我又收拾了一波敌人,此处伏兵不多,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人再赶来了。”

  

   与此同时,严大娘猛呕一口浓血,急吸入一口气,双眸微睁。李铁狗与颜三娘大喜,忙扶起严大娘,晃得严大娘直呼头疼。待确认自己安然无恙,严大娘疑惑:“我遭如此拖拽,脖颈险些断裂,如此竟没死?”

  

   颜三娘亲亲严大娘的脸颊,道:“娘,你别成天咒自己死,你活得好端端的。救我们的是狗子的师傅应女侠,你看。”

  

   严大娘起身,向应白莲深深一拜:“在下严大娘,见过恩公应女侠。早闻应女侠武功盖世,如今百闻不如一见,当真三生有幸!”

  

   “无事,客套话你女儿都与我讲过了。”应白莲甚是不好意思,道,“你便是号称阎罗五花的严大娘母女吧?你们的威名我亦早有耳闻,今日能得见,我亦荣幸之至。你任督二脉已通,与我实力相当。我又较你小一辈,怎敢妄自尊大,当什么恩公来的。”

  

   “好了,你们再客套来客套去,太阳便照常升起了。”李铁狗拉着严大娘与应白莲的手,“马儿都来了,你们三人各一匹,加上我有匹骡子,正好。”

  

   严大娘忙问:“等等,应女侠能否再替我看看二娘与四娘。她们伤的不轻,我怕她们耐不住舟车劳顿。”

  

   应白莲探了探,摇摇头,无奈道:“闫二女侠只是力竭昏迷而已,服点汤药即可。可言四女侠伤之过甚,我一介武夫,断续接骨还可,如此这般伤重,非神医不可医。若有医术高明的大夫,也许还有救。”

  

   “多谢应女侠施以援手。”严大娘颇为感慨,“小女的性命就看天意吧。我们不可再多耽搁了,走罢。”

  

   众人见此地不宜久留,便匆匆上马,带上仍昏迷不醒的二娘与四娘,及一包散发异味的怪异兵器,向吴家堡行进。

  

   ……

  

   日升东北山头,露鱼肚之白,明而不耀,一如刚点起的篝火,看似无力,却越发旺盛。

  

   “朝阳,像极了希望。”颜三娘骑在李铁狗身旁,满面春风道,“迎朝阳升起,仿佛浸泡在希望中,我心中的彷徨和压抑,此时一扫而空。”

  

   “别忘了,太阳乃火鸟所化。越接近,便越易招致烈火焚烧。”严大娘劝诫道,“三娘,事到如今我们最需要的,是冷静应对当下情势,而非将前路寄托于缥缈的希望。希望,能宽慰你,也能令你癫狂。”

  

   “娘说的是。”颜三娘极目远眺,“可我觉得心有希冀,便能多感受一份温暖。若前路无望,恐怕我撑不下去。”

  

   严大娘道:“使我们撑下去的,并非虚无缥缈的未来。纵使我已知自己必死无疑,我亦不战不休。”

  

   颜三娘困惑:“那究竟为何还要硬撑下去?”

  

   “是大义。”李铁狗插话,“是不甘于利剑号的强权,为保一方和平而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大义。”

  

   “嗯。”严大娘欣然点头,“确实如此。佛家有言,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万事万物若过眼云烟,得之,失之,皆无常也。若患得患失,留恋于‘能得否’、‘为何得’一类执念,则行事唯唯诺诺,若步履于泽。放下执念,不计得失,不念过往,不惧未来,专注于眼前事,正如阿狗所言,若心中有大义,依仗大义而行,为大义抗争,无论结果如何,纵知你我身将死,亦往矣。”

  

   颜三娘问:“娘,你是说只要抗争,便有意义,是吗?”

  

   严大娘微微颔首,轻抚自己肉实的肚皮,不再言语。

  

   吴家堡离众人已不远,将近百亩的要隘出现在他们眼前。要隘墙高三丈许,包围四周,岗楼守备森严,似是固若金汤。距要隘三四百步以外,百余帐篷参差林立,不少僧人外来寻常,想必是佛陀门中人。

  

   严大娘缓马至帐篷前,被两名僧人拦下。于是,严大娘翻身下马,可不料她身负内伤,外加长度劳顿,以致身子疲软,刚下马便栽倒在地。两名僧人乃出家人,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扶赤身裸体的严大娘,便用棍子将之架起。

  

   僧人问:“来者何人?”

  

   严大娘调息几番,整了整身子,重新立直,道:“我们乃富贵庄庄主万钟禄请来的客人,江湖人称阎罗五花。这两位是铁掌门下应白莲女侠,及其弟子李铁狗少侠。我们受利剑号梅佃利邀约,赴其部下的鸿门宴,趁机搜得怪异兵器一包。其后遭遇梅佃利设计陷害,无处可去,只得逃难至此。”

  

   言毕,严大娘交出随身携带的怪异兵器包裹,摊在两名僧人面前。

  

   “这……”

  

   “无论如何,先给女施主一些蔽体的衣物。”

  

   两僧人议论几句,忙脱下自己的僧袍,又叫来几人,凑齐三身交于严大娘。僧人又推来两辆运菜的板车,将二娘与四娘置于其上。

  

   僧人道:“几位施主身负重伤,先找间空营帐歇息。待我告知师傅,便来接见几位。不过,此地虽无高墙寺庙,但好歹是僧人聚集之地。佛门清净,请勿乱走动,以免妄生事端,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几人随僧人步入佛陀门大营中,来往僧人见了几位女子,直呼阿弥陀佛。佛陀门为几人准备的营帐已然清空,至此,几人才得以休息片刻。严大娘向颜三娘望了一眼,道:“三娘,能否替我寻些水喝,我口渴。”

  

   待颜三娘走后,严大娘长长舒了一口气。

  

   李铁狗疑惑:“干娘,你为何赶走三娘?”

  

   “狗徒儿,这还不明摆着?严女侠定有事要于你说。”应白莲起身,走至门口,“那,我亦不打扰你们了。”

  

   严大娘道:“看样子,我的事,应女侠早已了然了吧。”

  

   应白莲坦言:“探你脉相的时候,我便了然,只是见几位小辈在场,不便说罢了。严女侠,我不知你怎学会肉铠门的这些邪门功夫,只要你用于正道,便善莫大焉。然而,你内脏积毒成疾,哎……事已至此,我想,应当由你自己讲明了。狗徒儿,你定要好好待严女侠,我先出去走走。”

  

   李铁狗不知应白莲所言何谓,只顾满口答应。

  

   应白莲走后,严大娘找了张凉席,脱掉衣物,横躺于其上,双臂枕着胳膊,岔开两条肉质结实的大长腿,道:“好了,我们边做边说。”

  

   “干娘,这里好歹也算佛门清修之地,你别逗我了。”

  

   “你就让干娘我多享受享受几次吧~”严大娘扭着婀娜的腰胯,白花花的肉一颤一颤,煞是好看,“我的老骚屄都出水了,你还不润润我~”

  

   “大娘,你可真是好色。不过我也早已饥渴难耐,一想我们母子竟然在佛门之下搞这破事,当真刺激~”李铁狗解下裤带,露出早已挺立的阳根,上下撸了几把,便对准了严大娘的水帘洞。

  

   “嗯~”严大娘一声低压压的娇叱,任李铁狗插到了底,“好舒服~不愧是阿狗,一插见底,都捅到我的肚脐眼儿了~”

  

   “干娘如此风骚,我怎能不尽心尽力相待?”李铁狗抱着严大娘柔软的腰肉,上下活动起来,来来回回愈发急促,惹得严大娘花枝乱颤。

  

   严大娘一身紧实的美肉随李铁狗的冲击而颤抖,西瓜大的豪乳更是前后左右上下来回乱甩一通,场面既淫靡又奢华。严大娘不由自主的嚎道:“嗯~太爽了~阿狗,就这个速度,万不得停哟!~”

  

   李铁狗给严大娘的翘唇一通啃咬,两人的舌头便似打了结一般纠缠不休。

  

   “阿狗,干娘有一事要与你说~”不知为何,严大娘做足了深呼吸,转而露出稍许凝重的神情,道,“我练得铁肠功,你就不好奇是怎么回事吗?”

  

   “怎么回事?”李铁狗好奇,冲击速度不自觉渐缓。

  

   “不准慢!”严大娘扭动肉臀,反撞了李铁狗几下,撞的自己下体震痛。待李铁狗重新加紧速度,卖力的向严大娘蜜穴发起攻势后,严大娘才继续言语:“铁肠功乃我授业恩师,亦是我首任丈夫,即二娘之父授予我的功夫。应女侠所言之肉铠门,便是我的门派。肉铠门百年以来一直在追寻将肉身不坏的法门。为寻此道,不拘伦理纲常一类的俗理,故而被江湖上不少自居的名门正派视为邪门歪道,以致被灭门,仅少数弟子流散于江湖。肉铠门武学多为内功心法,除铁肠功外,亦有天人合欢功、玄武神功与吸阳大法等等诸多武学,然因肉铠门遭灭而几乎全部失传。门内一些可大幅提升内力的仙丹妙药、佳酿美酒等亦流失江湖,不知所踪。”

  

   “那可当真可惜。”李铁狗抱着严大娘的大白臀,冲得不亦乐乎。当严大娘说起这些往事时,他颇感扫兴,他更想听严大娘连连的娇唤声,以及欣赏严大娘在交欢之乐中泥足深陷的模样。

  

   严大娘低声道:“我练了六六三十六三十年的铁肠功,今年是最后一年了。”

  

   “最后一年?”李铁狗疑惑,“干娘,你不练这铁肠功了吗?不练也好,摩罗高僧与我师傅都说这功夫影响你的血脉运转。”

  

   “不是不练,是我不出三十日便将一命呜呼。”

  

   话音刚落,李铁狗愣住了,似木头人般一动不动。

  

   严大娘忙喝道:“快!动起来!让干娘爽翻天!”

  

   李铁狗一回神,满脸悲痛,道:“干娘,你胡说什么?你怎么能一命呜呼?”

  

   严大娘长叹一口气,眼泪横流,道:“此乃我命矣,我早已坦然。能在末路上遇见你,是我之大幸。我想将二娘、三娘、四娘皆托付于你,她们是我最担心的。”

  

   “嗯,好,我答应。”李铁狗拉着严大娘的手,指天发誓,声音略带颤抖,“我李铁狗当用余生照料二娘、三娘与四娘,此生不离不弃。干娘,你安心……干娘,究竟是为何?你为何如此坚决自己要死了?你好好活着,你看我不也好好活着吗?你那克男人的咒,没将我咒死呢!”

  

   严大娘摇摇头,道:“你那是玄学,我是必死无疑。你知道我铁肠功的功夫是怎么练的吗?”李铁狗茫然摇头,严大娘便讲:“你摸摸我的肚皮。”

  

   李铁狗将双手按在严大娘结实的腹肌上,用力下压,只觉得严大娘弹滑的肚皮之下坚如磐石。

  

   “你双手按的便是我三十六年的存货。”严大娘解释道,“三十六年前,我师傅在我肛门中塞入三颗师祖用过的龙胆铁球。这铁球带有倒刺,一旦塞入肛门,除非开膛破肚,否则无法再取出,用以阻塞肠中粪便。练铁肠功最痛苦的是起步几年,每每有排泄之欲,便痛不欲生,小腹几欲撕裂。常常整日阵痛,朝不能食,夜不能寐。有身孕的那几年亦颇为艰苦,腹中胎儿与肠内积攒的粪便相压,害我险些肚肠爆裂而死。而后,我腹中粪便堆积起来,脱水后硬如磐石,终练成了这副刀枪不入的铁肠。铁肠功练越久,肠道中堆积的粪便越多越密,铁肠也就越坚实,同时,离寿终之时亦越近。如今,我肝肠已几近硬化断裂,粪便已满上十二指肠,溢入我胃腑,纵使大罗神仙也救不了我了。”

  

   李铁狗抱着严大娘的美肉,悲痛万分:“干娘,为何要练此等害命的功夫,我才与你相识几日,不要你死……”

  

   严大娘无所谓道:“我不后悔,若不是这身功夫,恐怕我也不能行侠仗义至今。阿狗,既已知晓我肉身内情,还不让我最后享受几次鱼水之欢?”

  

   “既然留不住,何必患得患失。干娘,此时此刻,我只想与你共进欢愉。”李铁狗亲吻严大娘的脸颊,用舌头舔舐她的脸蛋,又与她炽热的拥吻。遂而,李铁狗又吻着严大娘的脖颈、腋窝……他用自己的嘴唇与舌头感受着严大娘的每一寸肌肤,从胸前到背后,从腹肌到腰窝,从白嫩的大腚到笔直的长腿,一直到她鲜嫩的脚趾为止。

  

   “阿狗,今日你煞是热情似火呢~”

  

   “如此才算幸甚至哉。”李铁狗口含严大娘的脚趾,舌头顺着脚趾缝往里舔。

  

   严大娘忽然定了决心,拨开自己被豁开的肚脐,道:“阿狗,我的肚脐眼敏感至极。今日恰好被一剑豁开了,不如你插入我肚脐眼子,脐奸我吧!~”

  

   李铁狗毫不客气,拔出阳根,一下子就插进了严大娘自己拨开的肚脐眼里。

  

   “呜嗷嗷嗷嗷!!!!……………………”

  

   严大娘爽得似母猪般直叫唤。

  

   李铁狗一插到底,只感觉严大娘的腹肌颇有弹性,内脏却坚实无比。如此富有层次感的肉穴令李铁狗流连忘返。严大娘头发散乱,捏住自己的阴蒂,来回揉搓蜜唇,随李铁狗的节奏抚慰自己。继而,严大娘因肚脐被硬生生撑开的痛楚,不由自主的挺上半身,腹肌一下又紧绷起来。

  

   李铁狗使唤道:“干娘,再来几下!~如此仰卧又起坐的往复,竟如此舒服!~挤得我阳根硬邦邦的!~”

  

   “啊!~干娘我肚皮好疼~”严大娘在痛楚中一次又一次兴奋至高潮,但因腹肌乏力而难以再起。李铁狗便拽紧严大娘的脖颈,将之抬起,硬使她腹部收紧,腹肌紧绷。几番仰卧起坐后,严大娘被腹肌止不住的抽搐,遭虐得老泪纵横,连连道:“阿狗,你可真会折腾干娘我~啊!~我的肚脐眼子可疼死了!~”

  

   “干娘,你高潮迭起的模样,不正是你酣畅淋漓的最好证明吗?~”

  

   “是呢~虽然很疼,但仿佛上了天似的~啊!阿狗,再继续折腾我~”

  

   “干娘,我要来了!~”

  

   “让我尝尝!~我还未尝过阿狗你的味道呢!~”

  

   李铁狗忙拔出阳根,在严大娘面前甩了甩,便插进了严大娘张得浑圆的口中。严大娘的舌头绕着李铁狗龟头一通舔舐,李铁狗一受刺激,便成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的骆驼,将白浊猛灌入严大娘口中。

  

   “呜!~”严大娘瞪大了眼珠子,无比错愕,没想到自己的干儿子能射出如此腥臭而浓郁的精华,不禁疯狂吸吮起来,榨到最后一滴才罢休。只听“咕噜”一声,严大娘将之全部吞入了肚皮中。

  

   “干娘,可美味?~”

  

   “当真美味至极~”严大娘舌头舔着嘴唇,颇为满意。

  

   “糟了,尿意……”李铁狗一站起身,还未来得及转身,尿便滋了严大娘一脸。

  

   “别转!~”严大娘抓着李铁狗的腿,任凭尿水滋在自己脸上。她大口吞着李铁狗的尿水,不忘道:“我正好口渴,让我多喝点~这骚味煞是浓郁,当真好喝!~”

  

   严大娘风骚的张开四肢,双手拨弄被尿水淋湿的头发,身子间歇抽搐,犹在感受方才的余温。李铁狗穿上裤子,坐在一旁的条凳上,大口喘粗气。

  

   “娘,水来了。”颜三娘恰好端着杯水回来,一见这场面,愣半天才说,“傻狗子,你蠢吗?在此地和娘搞事,被外头和尚看到了怎么办?娘,快起来,喝口水歇息歇息。”

  

   “不必了。”严大娘打了个响嗝,“我已喝饱了。”

  

   一闻严大娘满口的尿骚,颜三娘又傻眼了:“傻狗子,你太过分了吧?喂我娘喝尿?”

  

   李铁狗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只道:“不是,那个……”

  

   颜三娘气得一跺脚,全然不搭理李铁狗。待颜三娘喂严大娘喝下水后,严大娘才从高潮中平息,神智逐渐清醒了许多,神色恢复从容镇定,连连口吐芳气以正内息。颜三娘用自己的袍子为严大娘擦拭,又替严大娘穿上衣服。

  

   “呼……”严大娘深深缓了口气,道,“麻烦你了,三娘。又让你倒水喝,又让你操心这破事。”

  

   “娘好,大家都好。”颜三娘贴着严大娘的脸蛋,颇为亲昵。

  

   “别怪阿狗。”严大娘说,“我这把年纪,总有忍不住的时候。是我想与阿狗苟且的。”

  

   颜三娘看了眼李铁狗,道:“哼,我可不想理他。”

  

   [chapter:十五 女侠之死]

   未过多久,营帐外脚步声攒动,继而应白莲与两位年长的僧人走进营帐内。应白莲向严大娘等人介绍道:“这两位是普通禅师与普及禅师,佛陀门的负责人。我在外头找颜三女侠时,恰好遇见小师傅带着两位大师。我便让小师傅歇歇,自己将人带来了。两位大师,煞是抱歉,我们不告而在外头肆意走动,若有叨扰之处,还请见谅。”

  

   普通道:“阿弥陀佛。所谓诸法空相。若门内弟子因见女色而内心不安,便是佛法未到火候,与几位无关。”

  

   另一僧人普及介绍道:“贫僧普及,这位是贫僧的兄长普通。我们兄弟俗名叶游畋,叶游牧,佛陀门一切事物,暂且有贫僧与兄长二人主持。”

  

   “竟是两位叶当家。”严大娘忙忙拜会,“我严大娘,有幸得见两位当家。”

  

   普及道:“诶,既入佛门,那俗名只是个用以简述旧事的代号罢了。贫僧一说我们二人的俗名,便无需多言其他过往。至于什么当家不当家的,早成空矣,务须再提。”

  

   普通走至前,让小僧在严大娘等人面前打开包裹,问:“几位之事贫僧已听说。事态紧急,我们先说正事。这些兵器,可是几位从利剑号中取来的?”

  

   严大娘答:“确然。”

  

   普通无奈的摇头,叹气道:“哎……贫僧可未曾想到,他们居然如此快便批量制作了。虽然这些都是开几发便破败的残次品,但往后恐怕只会越发精进。”

  

   严大娘道出直指根本的疑惑:“大师,这些兵器究竟是什么?”

  

   “这些……”普通拾起其中一件拐状暗器,道,“便是《铁艺铸造机要》中所记载的兵器。当然并非所有兵器,只是其中三件而已。其中,这件拐状兵器叫手冲,在短柄中嵌入铜制弹丸之后,扣动这块叫扳机的铁扣,弹丸就会从长口中射出。手冲的弹丸都是特制的,颇像箭矢的箭头,中空,填入硝石、硫磺、木炭粉等等组成的火药。扣动扳机后,子弹尾部的火药受内部一根极小的撞针撞击,火药于膛中爆发后,将弹丸推出长口,杀伤敌人,威力比弓弩更甚……奇怪,这些兵器怎会有股特别的异味,似粪坑里掏出来的一般。利剑号究竟用了什么诡异的工艺。”

  

   普通反复观察,又仔细闻上了几番,最终甚至用舌头轻轻触了触,依旧不知所谓。李铁狗和颜三娘面面相觑,不忍点破,只在心中暗求佛祖宽恕。

  

   普通连连摇头,道:“幸好,当下利剑号做出的东西可谓不伦不类,还构不成大威胁。这些应当是利剑号在逃出吴家堡的匠人指导下制作的。吴家堡的匠人只知兵器图纸,却全然不知制作工艺。这柄手冲无论是用材,还是部件强度,都不及《铁艺铸造机要》中的要求。比方说,这膛部过于单薄,徒手可以掐出个印来,气密性不够充分。此外,手冲口部的螺纹被称为膛线,这膛线刻得亦是胡闹一通,只拿刻刀划了几道螺纹,一模都是平的。如此手冲,打出的弹丸不仅射不远,亦无法正中目标,甚至可能炸伤打手冲者。”

  

   李铁狗不禁后怕:“要了命了,我也打过手冲,好在没炸伤自己。不过手冲当真难瞄,我连打几发都不知射哪儿了。”

  

   颜三娘白了李铁狗一眼,道:“傻狗子,你就慢慢回味打手冲的感觉吧。普通大师,这两件又是何物?”

  

   普通道:“这两件名为地爆雷和掌心雷。这两件均内藏上千颗精铁碎珠,由引信触发。地爆雷藏于地下,若有人不慎踩中圆盘中心凸起圆块,便能触发引信。掌心雷则需拔出顶部圆环以触发引信,并在一息过后迅速投掷出。引信点燃两者内部的硝石火药,将上千碎珠炸裂开。炸裂的碎珠似手冲弹丸一般射向四方,能将五步之内的活物轰成碎肉。不过这两件亦是次品,威力不足正品十分之一,引信也不牢固,稍不留神反倒先炸了自己的手。总而言之,这包东西十分危险,若遭流传出去,必然又是一场腥风血雨,但这些亦是利剑号制造新式兵器的证据。我会安排最得力的弟子,妥当保管。”

  

   严大娘疑惑:“这些兵器竟能如此精妙的利用火药,究竟是什么样的能工巧匠才能发明如此怪异的兵器。”

  

   “这便要从四百多年前王莽的新朝说起。”普通徐徐道来,“王莽手下有一能人,名曰匡煜。匡煜不仅常常向王莽建言献策,还设计过许多怪巧的工具。当时匠人将之归纳并记载成一本名为《地皇散记》。可惜新朝不长,《地皇散记》随新朝灭亡而分卷散落民间,大部分已失传。然,当年铁炼号的第一批匠人中,恰有位家传《地皇散记》残卷的能人,名吴霜,即吴家堡主吴渊先祖。吴霜将之分享于众人,意图复兴其中技艺。时过十余年,在铁炼号一众能工巧匠的共同努力下,《地皇散记》大部分兵器顺利问世,其兵器图谱被重新编撰为《铁艺铸造机要》。家祖叶辰正是《铁艺铸造机要》的主撰人,亦是研发其制作工艺的主将。这本《铁艺铸造机要》中,光‘冲’这一类兵器,便有不下十种,包括火冲、机关冲、步冲、碎弹冲、千步冲等等。手冲在其中属威力最小,恐怕是利剑号试水之作罢了。”

  

   “我可未曾想过这《铁艺铸造机要》中还能有更厉害的兵器。”严大娘神色不安,“若是叫利剑号与吴家堡联手,对《铁艺铸造机要》加以研究,兴许不需十年便可有成效。届时,利剑号想掌控的恐怕就不单单是小小的虎口镇了。”

  

   普通亦长叹息,转而又道:“阿弥陀佛,好在《铁艺铸造机要》应当还在吴家堡中,吴渊未来得及进献整策图谱。这本图谱内容极为复杂,非巧匠不能绘,非一年半载不能全然复制。纵使草草描画几页,也只能依之做出这等次品。”

  

   严大娘疑问:“那为何迟迟未见师傅们攻入吴家堡?”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普通面露苦涩,心底对攻打吴家堡之事有诸多不愿,“吴家堡中老弱妇孺众多,不宜妄动杀伐。且干戈一动,血流成河,乃是佛门中人最不愿见到的。贫僧令弟子只守不攻,只愿吴家堡主早日顿悟,交出私藏之《铁艺铸造机要》,避免一场腥风血雨。届时,我派将当天下群雄的面销毁该图谱。”

  

   李铁狗心中盘算了几番,道:“大师,若吴家堡一日不交出《铁艺铸造机要》,虎口镇便一日不得安宁。夜长梦多,利剑号近日广招门人家众,又造了整整一仓库的这般兵器,恐怕再拖下去凶多吉少。”

  

   普通长叹,道:“确然,如此亦是我最担心的。可眼下无良策,我等只好在此久据。”

  

   李铁狗与严大娘互换了个眼色,又看看颜三娘。严大娘领会了李铁狗的意思,便说道:“大师,我等愿意尽绵薄之力。”

  

   “大师是佛门中人,清规戒律诸多不便。然我等只是江湖散人。”李铁狗顺严大娘的话继续讲,“若吴渊不愿交出《铁艺铸造机要》,那我等愿暗中将之偷出吴家堡。”

  

   颜三娘一听,瞪大了亮闪闪的眼珠子。这吴家堡守备如此严密,要从其中偷得《铁艺铸造机要》,可行性微乎其微,与送死无异。这个李铁狗胆子也忒大了,居然一拍脑袋想出如此计策,当真愚蠢之极。颜三娘抱起胳膊,连连摇头,转而又望向严大娘,却见严大娘神色坚定,似是赞同李铁狗的意思。

  

   普通紧闭双目,沉思良久,道:“此事不可立即下定论,且需从长计议。倒是,贫僧见几位施主都受了重伤,先让贫僧探探伤。医治诸位的伤势,才是当下情急之事。”

  

   严大娘便语之:“那请大师先看看二娘与四娘,她们昏迷许久,不知如何了。”

  

   普通差小僧将闫二娘与言四娘置于草席上,悉心观察外伤,继而探脉许久,终不禁摆头叹息。

  

   严大娘颇感惶惶不安,遂问:“大师,我这两位小女儿的伤势究竟如何了?”

  

   普通道:“两位女施主伤势较重。这位力竭后未及时补足,有损内脏,且腋下动脉与股动脉皆有不等的破损,以致失血过多,急需汤药调理。其女阴亦多处破裂,恐怕无法痊愈。而另一位外伤虽无大碍,但腰椎彻底断裂,难免瘫痪,且其内伤颇为严重,腹腔内布满淤块,需剖腹清理。”

  

   “那……”严大娘两腿一软,跪在普通面前,乞求道,“大师,四娘还年少,不能如此就废了啊!而且,二娘才成的亲,怎能受这幽闭之刑,做一个……女阉人。大师,你看能否将我这身肉拆解了,将我身上的零碎都卸下,安给她们也好,反正我也活够了。求求你了,大师。”

  

   “这……这怎能行?”普通忙忙拒绝,“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且慢。”

  

   一高挑的身影投在营帐上,从其曼妙的蜂腰与纤长的四肢来看,似个女子。遂而,营帐帘门被一双玉手拨开,一高个子尼姑走入帐中。

  

   李铁狗诧异,问道:“这,怎还有尼姑?”

  

   普通介绍:“这是贫僧的俗家娘子。佛陀门中有不少尼姑,原先都是家眷,当年随我等一同遁入空门。诸位施主来时可看见,外围那一圈帐篷住的都是尼姑,主要负责后勤一类事项。”

  

   尼姑道:“阿弥陀佛,贫尼普娴,听闻有几位施主身负重伤,特来查看。”

  

   “你……”应白莲细细一识,道,“你可是镇南狮吼陈阿娇?”

  

   “竟是陈女侠?”严大娘两眼瞪得浑圆,“当年一声狮子吼,竟将百千胡匪震得七窍流血,非死即残。吼声入山谷,三日不绝。如此壮举,可谓巾帼不让须眉,当世真豪杰!”

  

   普娴煞是不堪,双眸禁闭,直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严施主勿再提当年贫尼造的杀孽了。”

  

   “真当失敬,失敬!”严大娘忙赔礼道歉,“大师已是出家人,怪我多嘴。”

  

   普娴愁眉紧蹙,道:“阿弥陀佛,与严施主无关。是贫尼杀孽缠身,以致心魔难除,业障难消,至今不得要领。哎……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贫尼在营帐外已听见各位谈话。普通师兄,禅机已到,是我化解杀业,助几位施主及佛陀门度过此劫之时了。”

  

   普通即刻领会了普娴之意,顿时大为震惊,连连摇头,直道:“普娴,此事不可,万万不可!……”

  

   普娴劝说道:“师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佛祖割肉喂鹰,我虽不及,然若能尽以绵力,仍当付出之。肉身不过空皮囊,当献出时不当犹豫。你便成全我吧。”

  

   普通仍坚持:“可……”

  

   严大娘不解,问:“两位大师,究竟何意?”

  

   普通答:“普娴欲献出自身各部件器官,以移植到各位身上。可如是一来,普娴……”

  

   “万万不可!”严大娘亦连连摇头,“普娴大师大仁大义。我虽疼爱我两女儿,可大师一命抵千万人,怎能牺牲大师救我两女儿?”

  

   普娴却道:“阿弥陀佛,贫尼不过肉体凡胎,怎能抵得上千万人?严施主,贫尼只望诸位能化解这场劫难,这便是贫尼牺牲的意义。”

  

   普通面色悲愤,终下定决心,道:“普娴,由你的意思,开始吧。”

  

   严大娘执拗:“不可,万不可牺牲大师啊!”

  

   普通道:“严施主,普娴牺牲非只为二位小施主,更是为化解劫难而牺牲,你不必自责与抗拒。佛讲机缘,是时,禅机已到而已。”

  

   严大娘怔怔望着普通与普娴,不再言语。普娴轻解僧袍,僧袍便顺着她香肩滑落,露出一副肌肉紧实、极为美艳的肉体。普娴身高与二娘四娘无差,体型亦颇为相似。纵然普娴浑身只剩一顶尼姑兜帽,她却毫无羞怯之意。所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物象皆由心生。皮肉如衣服,不过是一件生时脱不下的皮囊而已。普娴深谙佛法,无所谓赤裸不赤裸。

  

   随之,普娴高举双臂,露出浓密的腋毛。小尼姑用清水洗净普娴光洁的身躯。普通则差小僧取来道具,准备剖开普娴这身美艳的香肉。

  

   普通自言自语:“想来,少年时偶遇《青囊书》传人,得移肢易体之法,亦是促成此事的机缘之一。佛法高深,真当奥妙之极。”

  

   严大娘不安:“大师,人体如此精妙,移植器官闻所未闻,当真可行吗?”

  

   普通摊开双掌,道:“贫僧生来一副精密双手,少时写字可细若蚊丝。其后成为匠人,亦是因由此缘。所谓小医以汤药,大医动干戈。行医与铁艺有一事共通,便是双手功夫。这功夫,恰是贫僧所长。严施主,无需为此担心。”

  

   “那请大师千万小心,切莫……”严大娘望向普娴的娇躯,将话咽下肚子,道,“我便不打搅大师了。”

  

   普娴平静的躺在席子上,双臂摊开,双目未睁,若惬意状。普通双掌按于其腹肌之上,轻轻来回按摩,松缓其肉质,以便开剖。

  

   普通口中轻叹:“从未想到二十余年夫妻,竟落得如此结局。”

  

   普娴微微一笑:“都是佛门中人了,何来夫妻一说。不过,能死在你手中,反倒是我之幸也。”

  

   普通故作怪责状,道:“你呀,害我造杀孽了。”

  

   普娴挑挑眉毛:“是我献身救人,你助我一臂,何来杀孽一说?我的肚皮差不多了,该动刀了吧?”

  

   普通不舍道:“再揉片刻,你的肚皮紧实得很。”

  

   普娴言之:“你终要剖开我肚皮的,早一刀晚一刀的区别罢了。你若心中还有不舍,又怎能安心下刀?”

  

   普通颔首,虽于心不忍,但他终究还是决心以救人为重。随着普通口中的一声声“阿弥陀佛”,他手握食指大小的尖刀,缓缓刺入普娴的肚脐之中。只见普娴肚脐微微下陷,一点猩红从脐间溢出,渐渐变得豆大。遂而,普娴的肚皮再次弹起,恢复原状,那口肚脐吞下了大半截刀口。

  

   “呃……”普娴不堪其痛,喊出了声,娇俏的脸蛋涨得通红。

  

   普通封住普娴周身大穴,防止其大出血,继而手中的尖刀顺普娴的腹中线缓缓上推,将普娴厚实的皮肉割开。随之,普娴肚皮里的玄机露出了真容,血淋淋的肠子直接裸露在外,再无任何遮掩。普通给普娴留了一层包裹内脏的、薄薄的腹膜,以免普娴的肠子胡乱流淌。

  

   尖刀一直徐徐划到普娴肋下,肋骨露出了一点阴森的暗白。至此,普通加快了推刀的速度,径直向上拉去。普娴乳房向两侧下垂,胸口被剖开的口子随之自然分开,森森肋骨亦随之展露无遗。

  

   “啊啊啊啊!!!!……………………”

  

   普娴痛楚难当。当她低头见着自己裸露的胸腔随呼吸而缓慢起伏,便露出极度难堪的面色,不禁叫出了声。这一声吼颇为凄厉,在场之人无不捂紧双耳。纵使如此,如李铁狗等武功低微之流仍双耳淌血,口鼻直淌鼻涕唾沫。普娴弓起被剖开的娇躯,浑身肌肉暴起,爬满青筋。

  

   普通连忙压住普娴一侧乳房,道:“万不可乱动,否则内脏乱流,胸腔破裂,将有损脏器。”

  

   普娴当即哑然,只得咬紧牙关,瞪大双眸,双拳紧握,抠得掌心鲜血直往外冒。普通又从普娴的肚脐开始,徐徐向下切,剖开普娴的小腹,将她那撮乌黑浓密而杂乱无章的阴毛分为两半,切到直至阴蒂为止。

  

   做完这些后,普通语于普娴:“你且稍安勿躁。待剖开言四施主的肚皮后,再处理此处之事。”

  

   普娴无力的颔首,按捺住胸腹之肉遭剖开而引起的剧痛。她的脸色由红转白,逐渐失去血色。好在她是习武之人,不至于晕厥。她腹腔中的异味逐渐扩散开,似血腥,又带着一股粪便的恶臭。附近之人不禁作呕,只得用泡了酒的白纱掩住口鼻。

  

   言四娘被安置在普娴身边,深度昏迷。纵使普通将刀子插入其深圆的肚脐之中,言四娘亦无反应。普娴心中暗暗有些羡慕,若是自己被剖开时也能毫无知觉,那可甚好。她转而念起阿弥陀佛,心想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纵然切肤之痛,不过是自己的心念,若意志坚定,便能将之化解。

  

   昏迷中的言四娘丝毫不知自己坚韧厚实的腹肌被轻易的十字剖开,肚皮似血肉之花开般绽放。

  

   普通翻动言四娘粘腻的肠子,挖出好几块淤血,道:“言四施主的腹腔内肠道尽破,粪便与淤血混为一滩。除此以外,她腰间脊髓已然外流,脾肾破损,这些皆需替换。”

  

   言毕,普通以木夹夹住言四娘肠子两端,切断言四娘的肠子,又以同理切下言四娘的脾肾。普通将言四娘的肠子放碗中,断裂的碎肠直漏粪便,恶心之极。继而,普通截下言四娘腰部粉碎的六节脊椎,将言四娘静置。其余人不禁好奇,上前一步查看,却见言四娘腹腔大开,腹内已然空空,只剩皮囊连着上下两截身子。

  

   普通又回到普娴身旁,颇为不忍道:“普娴,要动刀了。”

  

   普娴沉下一口气,浑身肌肉紧绷,道:“动吧,我已做好准备。”

  

   普通扒开普娴的腹腔,撕裂普娴仅存的腹膜。刹那间,普娴一肚皮血淋淋、黏糊糊的肠子猛然淌开。普通忙差小僧以双手挡住普娴横流的肠子,将之放入以酒水火烤过的碗里,以免散开后难以填入言四娘肚皮中。随后,普通又小心翼翼的取下普娴的脾与肾,及对应的脊椎。

  

   眼睁睁看着自己肚皮里的部件被一件件摘下,普娴心中并非毫无波澜。她从未体验过如此刻骨的痛楚,剧痛早已击穿了她的大脑,令她几近崩溃。她只得心中默念心经,以佛法化解肉皮囊带来的无比痛楚。当普娴最终亲眼目睹自己空荡荡的肚皮时,她不禁眼泪直流。她下体已毫无知觉,亦无法动弹,与言四娘同样,与上半截躯体仅剩孤零零的皮肉相连,似不属于自己一般。

  

   普通手中蓦然多出一副针线,针是比发丝还细的曲针,线是比曲针更细的羊肠线。普通说道:“我这手飞针穿叶的手法传承自神医赛华佗,讲究快、准、狠,细致神经亦可在转瞬间缝合。”

  

   言毕,普通将普娴的六节脊椎安进言四娘的脊背中。好在普娴与言四娘体型十分相似,故而尺寸未有偏差。普通忽而出手,其疾如飓风,只见他右臂如同断了似的隐形了,根本看不清动作。仅仅一呼一吸间,普通便将言四娘的脊椎接合完毕。普通又抹了些膏药,便宣告接合脊柱大成。普通又以此飞针穿叶的手法,飞速缝合了言四娘的脾、肾与肠子。其速度之快,在场之人都未来得及定睛,他便已完成缝合。

  

   李铁狗惊掉了下巴,直呼,如此这般的“快、准、狠”,当真是相当厉害的手上功夫。

  

   普通缝合言四娘遭十字剖开的腹肌后,做深呼吸,释然道:“如此一来,言四施主便无大碍了。”

  

   严大娘忙忙跪在普通与普娴面前,连连磕头:“感谢两位大师,万分感谢!”

  

   普通立马扶起严大娘,道:“严施主,赶快请起,贫僧怎能受此大礼。”

  

   “太好了呢……”普娴气息虚弱,道,“言四施主得救了……普通,我还留有一口气,我身上这些部件……还有什么能用的,都交出去吧……闫二施主的女阴,严施主的乳首,都由我身上取……还有颜三施主的脚已经磨烂了,用我的脚掌换给她吧……”

  

   普通连连摇头,一番推脱:“普娴,你些若是这都给了,自己还剩下什么?”

  

   普娴却说:“普通,你怎还不明白……肉身于我而言都是空相……你若执着于此,又怎能领悟佛法?……”

  

   “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便由你。”普通双手轻抚普娴残缺的娇躯,大悲而语之,“可怜你数年苦心练就的这般强韧结实的肉身,最终竟落得个死无全尸的田地。”

  

   普娴摊开手掌,道:“普通……来吧……”

  

   普通不再留恋,将闫二娘安置在一旁,先行切下普娴的女阴。这女阴不比内脏,若不细细感受内脏,平日里都无法察觉内脏所感,可女阴却是敏感至极的地方,一刀切进去,普娴马上放声尖叫起来,叫声悲恸欲绝。

  

   “嗷嗷嗷嗷!!!!……………………”

  

   普娴满脸泪水纵横,嘴角撕裂,双眸涨满血丝。

  

   这一回,严大娘与应白莲早有所准备,立即挡在李铁狗跟前,以真气为李铁狗抵御失控的狮吼。颜三娘则护住闫二娘与言四娘,三人虽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好在并无大碍。

  

   普娴的女阴被普通割了下来,连至子宫一同拖出下体。疼得普娴两眼翻白,几乎失去意志,只剩一口气还吊着命。可幸闫二娘是昏迷的,当普通切下闫二娘糜烂的女阴时,她并无过多感受,只黯然皱紧了眉头。遂而,普通十分小心的划开闫二娘的小腹,将浓密而凌乱阴毛左右分开,以豁出一个妥善的切口,方便塞入子宫。待一切安装完后,普通飞针穿叶的功夫再次展露,看得众人又一次眼花缭乱。

  

   “我的脚掌不需要治了吧。”颜三娘看看残缺不全而失魂落魄的普娴,着实于心不忍,且脚底板易痒得很,这若是割起来,恐怕得边哭边笑了。

  

   普通道:“颜三施主,切莫再怜惜普娴的皮囊。她已然落得这副样子,接受她的好意才是对她的敬重。”

  

   “那……只得感恩普娴大师的大德了。”言罢,颜三娘伸出一双已被磨出骨头的脚丫,歪着脑袋,不敢正面直视。

  

   普通点住颜三娘脚底涌泉与膝后阴谷,以免其乱踢乱蹦。可才一刀下去,颜三娘便如她自己所料一般,果真大笑不止,笑得眼泪冒不停。

  

   李铁狗凑到三娘一旁,疑惑的问:“三娘,怎么一到你这儿,这气氛就变得不一样了。”

  

   “要不你来试试?啊哈哈……”颜三娘一击粉拳敲在李铁狗胸口,“啊哈……难受死我了……好疼啊……”

  

   李铁狗展示着自己破烂不堪的脚丫,道:“哎……你看我脚底虽然也烂了大半,好在不如你这般彻底没了脚形。”

  

   普通一边切割颜三娘的脚底,一边看了眼李铁狗的脚,说道:“李施主,待我救治完几位女施主,便为你的双脚做处理。你这双脚亦伤得不轻,脚趾皆已磨烂,脚指甲不见踪影,恐怕得费些功夫。”

  

   李铁狗淡然:“不着急,严家这几位女侠伤比我重。”

  

   颜三娘在旁吹冷风:“我看,这傻狗子的脚,涂点唾沫就会好的。”

  

   李铁狗凑到颜三娘身边,道:“那用你的唾沫呗,你给我舔舔。”

  

   “你这……啊哈哈!”颜三娘又忍无可忍的笑出了声,“你这人当真可恶,哈哈!”

  

   好在普通已点住颜三娘穴道,活计才算顺利。虽然费了些时间,但还是将三娘的脚底烂肉尽数切除了。转而,普通又徐徐切下普娴的脚掌,普娴已然丧失理智,竟对脚掌被切除毫无反应,看得其余人心中暗道可怜。

  

   忙活完颜三娘的一双脚掌,最后有待安上的便是严大娘的乳头。见普娴一副将死不活的模样,严大娘跪在普娴面前,双手撩起自己一头长发,将自己一对白玉般的胸脯展露而出,遂曰:“普通大师,开刀吧。让普娴大师最后能痛快些。”

  

   普通道:“阿弥陀佛。佛门四大皆空,施主不必纠结于此,只需自行做好准备便是。”

  

   见严大娘微微颔首,普通便着手沿严大娘剩余的乳晕,用尖刀划出浑圆。严大娘吃痛,瞪大双目,铜铃般的眼珠愣是眨都没眨一下。可切乳之痛怎堪轻易忍受?严大娘虽不眨眼,终究还是疼得眼泪横流,无法自制。

  

   至于普娴的乳头,普通倒是割得干脆利落。只见他揪起普娴两颗粉嫩的乳头,轻描淡写的手起刀落,顷刻间便切下两个小圆,乳晕切得一丝不差。普娴双峰鲜血喷溅,一双美乳随之上下乱弹。

  

   “呃……”普娴只发了一声呜咽,两眼直勾勾的凝视普通。

  

   普通右手在严大娘胸前飞速来回穿梭。仅仅短短的一呼一吸间,普娴的乳头便被缝在了严大娘双峰之上。

  

   诸事完毕后,普通放下手中尖刀与针线,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虽然我已将诸位的伤口缝合完毕,但肉与肉之间还需时日以生长紧实。这一二日,暂且切莫胡乱动弹,以免接合处坏死。记得多调理内息,配合我特配的汤药,即可更快愈合。”

  

   “畋哥……”

  

   普通回首,见普娴神色迷离,乃知其回光返照,便将其残存的肉体抱在怀中。

  

   “畋哥……我看不见了……”普娴扬着双臂,低声喃喃,“我好冷……”

  

   普通安抚道:“无事了,娇妹。再忍一会儿就过去了。”

  

   感触到普通的温度,又听到了他的声音,普娴松了口气,轻声问:“畋哥,众人如何了?……”

  

   普通只答:“都好,一切安好……”

  

   普娴吐出最后一口气,道:“阿弥陀佛……但愿佛祖保佑……”

  

   话音刚落,普娴睁大双眼,双臂无力的垂下,浑身一动不动,不久便没了气息。普通合上普娴的双目,唯叹几声:“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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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断崖孽缘——女侠哀歌 第2章 蒙尘醉记——女侠挽歌 第3章 虎口历险——母女五女侠裸泳遭恶人围奸,获救后其母与恩公发生不伦之奸 第4章 虎口历险——母女五侠大破肉铺杀机,盲僧按摩惹母女色欲上身 第5章 虎口历险——俏娘子委身狗郎君酣战彻夜,母女赤身肉欲横流温泉中 第6章 虎口历险——美艳熟妇惨遭女儿暴虐!母女险象环生,莫非将葬身市街之上,叫路人奸淫? 第7章 虎口历险——丰满熟妇被干儿子脐奸得肥乳乱颤!堂堂女侠落得遭人剖腹惨死,肚肠横流! 第8章 虎口历险——美艳母女潜入敌阵大搞特搞羞耻普类,最终竟赤身裸体惨死地穴之中 第9章 虎口历险——艳母女惨遭凌虐侮辱,苦练的一身娇肉沦为下贱肉便器 第10章 虎口历险——超骚艳母遭虐奸,边嗷嗷大叫边被开膛破肚,腹中玄机暴露无遗 第11章 虎口历险——风骚娇娘惨遭无尽凌虐,痴母女最终将魂归何处? 第12章 虎口历险·尾声——风骚女侠年过半百仍性欲旺盛,赤身裸体做孙儿习武肉桩,最终落得身首异处 第13章 人屠血债——女侠惨遭山贼活捉,被轮奸了几天几夜! 第14章 人屠血债——女侠育子成女,竟被自己的“女儿”夜袭睡奸! 第15章 人屠血债——小女侠落入贼手,被强奸了千万遍 第16章 人屠血债——小女侠又惨遭恶官虐奸,得亲兄所救后乱伦到难以言表! 第17章 人屠血债——女侠寻女却被恶徒活捉,街头惨遭无数壮汉轮奸! 第18章 人屠血债——丰腴女侠与美艳死敌淫乐至天昏地暗,搭上子女一同云雨巫山 第19章 人屠血债——方逃出肉欲横流的淫牢,女侠一身淫肉又落入犬辈口中! 第20章 人屠血债——大战前女侠们因肉欲疯狂交欢,却不知悲惨末路即将降临! 第21章 人屠血债——丰腴女侠与风骚死敌的最终较量,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第22章 人屠血债·尾声——女侠魂归故里,却不料姐妹皆已命丧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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