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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人屠血债——女侠育子成女,竟被自己的“女儿”夜袭睡奸!

作者:Damaru 字数:21465 更新:2024-11-05 09:06:15

  [chapter:三 花自飘零水自流]

   书接上回,言四娘幸得非尘所救,才保全一条性命。非尘携言四娘赴华山修养,这一呆便是两月光阴。然而修养这两个月的日子里,言四娘表面伤势虽已无大碍,可内伤迟迟不见好转,真气内塞,丹田受阻,颇感有劲难使。

  

   这日,言四娘又在凌云观及云阁内闭关修炼,非尘在旁相佐。一番运息后,言四娘险些走火入魔,幸而非尘及时出手,一指封穴,阻断言四娘血气上涌,才救回了她一条命。

  

   “道长,多谢……”言四娘有气无力的瘫坐着,赤裸的娇躯沾满了冷汗,“只是,为何我的内力迟迟不见好……难不成,我的内力就这般废了吗?”

  

   非尘摇摇头,纳闷道:“这……言女侠,我对此也煞是奇怪。按理说,既有华山秘药相辅,调息两月,内力早就恢复如初了。除非……”

  

   “除非什么?”

  

   “言女侠,我虽非大夫,但也通晓些医理。方才为你把脉时,我便隐隐察觉,你可能有喜了。”

  

   “怎可能……”言四娘一怔,身子软绵绵的趴倒在地,“不会的,这不会的……”

  

   此时,所谓的有喜,在言四娘眼中算作“有悲”才是。她摸摸自己的小腹,眼泪不自觉的顺着眼角流淌。

  

   “言女侠,或许我误诊了,毕竟我非大夫。这样,江湖上有名的医仙,茅山上清派掌门陶弘景,他是我多年好友。由我出面相邀,他定会为你诊断。”

  

   “这,这怎好意思?”

  

   “有何不可?言女侠你周游四海,处处行侠仗义。纵使那自号华阳隐居的陶弘景不愿多问江湖事,这般出手相助还是乐意的。”

  

   非尘这般殷勤相助,心中自然也有算盘。这位一剑红女侠,功夫虽非顶顶一流,但常年行走江湖,武林中人尽皆知,颇具影响力。这类人,与之为善总没坏处。若能卖给她一个大人情,与之相交,更能为自己的野心铺路。

  

   时隔一个月,陶弘景应邀而至,一把脉,印证了非尘所言的“喜脉”……

  

   言四娘为此哭了整整三天三夜,几欲自尽。不仅仅贞洁不保,甚至还要怀上连城火那魔头的孩儿,言四娘从未受过如此这般侮辱。可她转念一想,这孩儿亦是自己肚里的肉。况且连城火与他素未谋面,又怎能算作有干系?若自己轻生,孩儿何其无辜?

  

   遂而,言四娘轻轻拍着自己的肚皮,决心生下这孩儿。

  

   ……

  

   又是一个月的时日匆匆度过,言四娘一盘算,自己已在华山叨扰多时,而母亲的忌日逐渐迫近,是时候启程西行了。

  

   于是,言四娘道别非尘。经历一个月的跋山涉水,言四娘终于回到了第二故乡——马头口镇。步行马头口镇的青石道上,言四娘唏嘘不已。为免叫人发现自己的孕肚,言四娘一手牵马,一手掩着肚皮,每一步皆走得小心翼翼。可怀胎五月,言四娘隆起的小腹已如柚子般大小,遮遮掩掩反倒更此地无银三百两。

  

   言四娘的姐夫在马头口镇上开了家铁手镖局,闻名于梁州。言四娘回家时,正巧遇到大姐闫二娘在为小儿哺乳。小儿嘬着闫二娘发紫的乳头,唆得啧啧声响。闫二娘年轻时受过重伤,被一记重掌劈断了心脉。如今伤势虽已痊愈,但周身一半经脉已废,无法再习武,也就只好带带小儿了。

  

   闫二娘见言四娘露面,大为欣喜:“哟,是四娘回来啦!快快,看看我的老二。”

  

   言四娘走上前,一时间百感交集,不由得眼含热泪。去年来时,闫二娘也大着肚子,没想到今日已诞下这么个大胖儿子了。这是闫二娘的二胎,闫二娘对他疼爱备至。

  

   “可爱吧!”闫二娘向言四娘分享自己的小儿,又说,“算命的说他头大有福,那口子就给他取名叫大福了。你说说,这李大福,名字多土气。”

  

   “真是可爱。”言四娘戳着大福圆鼓鼓的腮帮子,吸吸鼻子,道,“你看,跟姐夫长得可真像。”

  

   “都这么说呢。”闫二娘掂掂大福,唱着小曲儿,“嘿嘿,大福乖乖睡睡……”

  

   不一会儿,大福便眯上了小眼睛。闫二娘将熟睡的大福放到摇篮里,又瞧瞧言四娘,说:“相公办事去了,得明天才回来。三娘和白莲大姐也在衙门有事。还好你回来了,不然光我一个人可忙不过来呢。”

  

   “嗯……”言四娘自觉无颜面对,不禁低着头,支支吾吾作应付。

  

   “一年不见,四娘你胖了呢。”闫二娘从背后搂着言四娘的腰肢,道,“怎的了?在外头被欺负了?跟姐说说,姐帮你撑腰。”

  

   “二娘……”言四娘抚着闫二娘的手,不免感慨,问,“有了孩儿,是何感觉?”

  

   二娘看看大福,道:“只要你看他一眼,他便冲你笑。于是,这世上所有的不快,仿佛全都烟消云散了。”

  

   “真好……”言四娘吸吸鼻子,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委屈和悲痛。泪水顷刻决堤,她如孩童一般嚎啕大哭起来。

  

   闫二娘被言四娘这猝不及防的一哭给吓坏了,忙像小时候一般抱着言四娘,捋着她柔顺的长发,边唱小曲儿,边安慰她。

  

   “二娘……我……我叫人玷污了……”言四娘向闫二娘哭诉着,将所有的事全盘托出。

  

   闫二娘听罢,心中不免感慨,道:“四娘,真苦了你了。既然如此,那你当真要生下这孩儿吗?”

  

   “嗯。”言四娘点点头,“他既是我的孩儿,我怎舍得丢下他?”

  

   闫二娘劝说道:“那不如你在镖局住上些时日,等孩子诞吧。有我们姐妹在,你也好有个照应。”

  

   “嗯,好。”

  

   言四娘枕着闫二娘的腿,静静的望着她。

  

   这时,言四娘的另一位姐姐——颜三娘,以及正房应白莲也回到了镖局。

  

   “外头这匹马是谁的啊?”颜三娘边奇怪,边踏进门。转眼一见到言四娘,颜三娘便笑逐颜开的扑了上去,拽着言四娘胳膊,笑嗔,“四娘,你可回来了!想死我了呢!我说,你怎么还似小时候一般,爱在二娘怀里撒娇啊?”

  

   闫二娘眉头一皱,揪起颜三娘的耳朵,道:“三娘,别闹四娘了。”

  

   颜三娘直拍闫二娘的胳膊,大喊:“啊呀,疼!二娘快松手,耳朵快被扯下来啦!我知错了!”

  

   “别说四娘,你看看你,老大不小了,还跟小孩子似的。”闫二娘瞪了颜三娘一眼,“缺心眼儿。”

  

   应白莲放下做事的物件,见言四娘,道:“四娘,你回来了就好。”

  

   言四娘规矩的点点头,道:“白莲姐好。”

  

   “怎么了?”应白莲走上前,默默言四娘的脸蛋子,“是哭过了吗?”

  

   言四娘瞧瞧应白莲,又瞅瞅闫二娘,不知从何开口。闫二娘叹了口气,便说:“罢了,这是极为伤心的事。倘若再让四娘说一遍,就太折磨人了。我来说吧……”

  

   闫二娘代为开口,将事情原委告之。听罢,颜三娘和应白莲面面相觑。

  

   言四娘满腹愧疚,只敢问:“能不能……别让姐夫知道?”

  

   “都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长此以往,纸包不住火,这你是知道的。”应白莲抓着言四娘的手,道,“憨丫头,你又不是不了解他,他不是那种沽名钓誉之辈,怎会嫌隙你?”

  

   “不是,姐夫他嫌不嫌隙我,那又怎样……他又不是我,我相公……”言四娘的脸蛋子一下又红透了,“只是他那人老不正经了,我不想被他取笑罢了。”

  

   颜三娘扬着拳头,耀武扬威道:“他若要敢取笑你,我先揍他一顿。”

  

   闫二娘扑哧一笑,道:“三娘,你鼻涕淌下来了。”

  

   “嘻嘻……”

  

   有了眼前三位姐姐的支持与鼓励,言四娘渐渐放下了心中的大石。愧疚、不甘和委屈被温暖和对孩儿的盼望所取代,犹如阳光驱散乌云。

  

   ……

  

   言四娘的姐夫,李铁狗,在饭点前准时归来,似是算准掐了点一般。

  

   “我说你可真是饭桶神转世,尽挑着饭点回来。”颜三娘一面盛起刚炒好的热菜,一面冲李铁狗说道,“你看,谁回来了。”

  

   “哟,是四娘。”李铁狗一看,忙不迭兴冲冲的掏出酒壶,高兴道,“许久未见。来,四娘,咱们先过一杯。”

  

   闫二娘忙替言四娘挡下酒壶,说:“你先吃口菜吧。四娘前些日子患了病,这段时日不太舒服。”

  

   “哦……”李铁狗见闫二娘煞有介事的模样,便知了分寸,遂将酒壶收回,又讲,“那不喝酒。一家子人有一年未凑齐了,快点吃饭吧,饿死我咯。”

  

   “来啦!”颜三娘放下热菜,转头便被李铁狗亲了亲嘴角,不由得笑骂起来。

  

   两人这副亲昵的模样,叫言四娘好不羡慕。可是,光看着自家人这副和乐融融的模样,言四娘便心满意足了。她忽然想永远留在马头口镇,纵然做一个采菊东篱下的农妇,将自己的孩儿抚养长大,那也不算坏事。不再有刀光剑影,不再有江湖恩怨。温婉的烛光下,操劳一日的相公正与孩儿戏耍,而她望着他们,手中缝织着相公与孩儿的衣裳,那是怎样幸福的一番景象?

  

   食足,便已入夜。不似其他人一般还有活要忙,言四娘是悠闲的。她回到房间,见床铺被褥已摊好,橱柜一尘不染,杂物收拾的整整齐齐,便知闫二娘日日都有替自己收拾屋子,心中更是暖了三分。

  

   言四娘明白,尽管自己一年住不了几日,家人却总盼着自己归来。

  

   忽然,屋门吱呀一响,言四娘回头,见来的是李铁狗。

  

   李铁狗犹豫片刻,道:“我已经听二娘说了。我本以为干娘在虎口镇的遭遇已是惨绝人寰,没想到……谁能想到会发生这般丧尽天良之事。”

  

   “嗯。”言四娘坐在床上,抱着双腿,眼珠子悄悄飘向李铁狗。

  

   “四娘,我们是一家人。若有难处,你开口便是。”李铁狗亦不好意思的挠挠鼻子,似是不知自己心中之事要如何开口。

  

   言四娘摇摇头,讲:“没关系,我已经看开了。”

  

   “四娘,是这样的,咳咳……”李铁狗清清嗓子,给自己壮了壮胆,“你看,干娘既是我的干娘,也是你们几个的母亲。她去世前,我答应过要照顾你们。虽然,那个,我们已算是一家人了,不过,如果亲上加亲,是不是更……好?”

  

   “什么?”言四娘听得有些晕眩,只觉得一股热气上涌,不由得面红耳赤,轻言轻语,“我不晓得你所言何意啦……”

  

   李铁狗更不好意思了,扯开嗓门一口气说道:“我是说,你看,你一个女人独自行走江湖,多有不便,也没个照应。不如,嫁给我!家里也缺人手,等孩儿诞下之后,你便帮衬帮衬吧!”

  

   “啊~”言四娘将脸埋进膝盖里,羞得连头也抬不起来。

  

   “如何?”李铁狗嚷嚷道,“成不成给个话啊!”

  

   “不成啦!”

  

   “呀呵?”

  

   言四娘抬起头,嘟着嘴儿说:“你这是打算让我做老四吗?”

  

   “诶?等等,我并非此意……”

  

   “我做整整三十五年的老三了。这会儿不仅仅没升级,反倒更降辈分了!我才不要嫁给你呢!”

  

   言四娘虽然这么说,可她心里又是一番计较。她并非不愿嫁给李铁狗,可自己一副不干不净的身子,已经配不上李铁狗了。

  

   “四娘……”李铁狗坐上床,坐在言四娘身旁。

  

   言四娘瞅瞅李铁狗,默默的将脑袋靠在他肩头,喃喃:“对不起。”

  

   “有何事好向我道歉的。”李铁狗摊开手,“是我自作多情,我还当你对我有意呢。”

  

   “并非如此,我心里自然有你!”言四娘牵紧李铁狗的手,又说道,“可有些事,此生难以忘怀。如此这般,我怎还能做你的妻子?”

  

   李铁狗凝望言四娘俊俏的脸蛋,徐徐向她凑近,问;“既然如此,那……”

  

   春宵一刻值千金,纵然苦痛难忘,可爱意无法磨灭。四目相对之间,李铁狗轻抚言四娘的脸颊,言四娘亦未抗拒,倒是乖乖的依偎在了李铁狗怀里。两人不需多言语,李铁狗顺着言四娘修长的脖颈,将手伸入了她衣襟中。言四娘直喘大气,紧张的闭上双目,任李铁狗抚摸自己的身子。

  

   两人身子一栽,便倒在了床上。李铁狗伏在言四娘身上,徐徐解开言四娘扣子,将衣襟向两旁袒开。言四娘露出洁白的胸口,独剩一件肚兜遮掩着娇躯。

  

   言四娘一副望穿秋水的眉目另李铁狗心中不由得焦急无比,李铁狗遂一把搂起言四娘,将一腔热血化作一个迫切的热吻,一口尝尽言四娘口中的芬芳。言四娘柔软的舌头纠缠着李铁狗,使他难分难解。

  

   “呜~”

  

   夜深,四下愈发寂静,空气却愈发焦灼。

  

   纠缠之间,言四娘亦愈发觉得娇躯燥热,三下五除二的脱下袒开的外衫,又将李铁狗一同剥了个干干净净。两具肉体已然被汗水浸泡透彻,肉与肉碰撞之间挥汗如雨。

  

   “呼……”李铁狗压住言四娘的娇躯,手扯她肚兜的吊带,急切的问,“还剩着最后一件,怎么不脱干净呢?”

  

   “最后这件……”言四娘莞尔一笑,“自然得有你来~”

  

   “呵呵,调皮~”李铁狗吻了言四娘一口,单手扯下她肚兜的吊带。言四娘那对白玉一般光滑透亮的美乳便如白兔一般跳了出来。李铁狗忙捉住这对白兔,将两点樱红含入自己口中。言四娘浑身肌肉不由得随之一颤,低头瞧见李铁狗吮完左边吸右边,左右开弓。

  

   言四娘弯起眼睛,嬉笑道:“怪不得三娘说你色,原来这么猴急的~”

  

   “三娘可比我还猴急。”李铁狗边享受言四娘的乳香,边回忆道,“她一吃下我的阳根,就跟要吞下去似的,一口气能咽到喉咙里。”

  

   “那我也要吃~”言四娘一把翻到李铁狗,反而伏在了李铁狗身上。

  

   李铁狗早已一柱擎天,言四娘便媚笑着爬去,直至脸蛋贴在了李铁狗阳根前。如此近距离的目睹李铁狗的阳根,言四娘惊得合不拢嘴。这根肉棒子比言四娘的脸还长,若是整根完全吞下去,那可不单单是通达咽喉那么简单,恐怕能插进胃里。

  

   “要来咯~”

  

   言四娘一壮胆子,猛地一扑,大口将李铁狗的阳根吃进嘴里。可阳根刚一入口,言四娘便后悔了——她这一口吞得太猛,阳根径直插入了她深喉处,激起她一片恶心。

  

   “呜~”

  

   随即,言四娘白眼一翻,眼泪、鼻涕、唾沫直往外冒。可如今吞也吞了,自己酿的苦果得自己吃干净。言四娘强忍干呕,更是用力的往前挺,试图完全吞下李铁狗的阳根。可越是强忍,咽喉处的撕裂之痛便越是剧烈。她的脖颈涨得似是塞进了颗砂锅大的拳头一般,皮肤红得发紫,青筋更是丛脖颈爬到了额头上。继而,更糟的事出现了,她气管被堵,全然喘不上气,两眼直冒白光。

  

   要死了……言四娘脑海里只有这个念头。因吞下自己如意郎君的阳根而死,这般死法可当真闻所未闻。

  

   “咕呜……”言四娘自知要死,不如索性轰轰烈烈些。她凭着自己残存的意志,用力做最后的挺进。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食道已然变成了阳根的形状,而龟头已抵达自己的胃。李铁狗的阴毛摩擦着言四娘的朱唇,这便是最后的终点。

  

   “四娘,你没事吧?”李铁狗赶忙一把推开言四娘,“三娘都没这么吞过肉棒,会死人的。”

  

   “呜……”言四娘瘫躺在李铁狗怀中,目光迷离,舌头吐在嘴角,搀着血丝的酸水顺脸颊流不停。她瞅了李铁狗一眼,喃喃:“可算是得救了……”

  

   李铁狗捧起言四娘的脸蛋,道:“四娘,别一直勉强自己,我看着可心疼了。”

  

   言四娘凑近李铁狗,道:“我还未满足呢~我还要~”

  

   遂而,言四娘向李铁狗张开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向他展示自己珍藏的嫩鲍。

  

   “都怀胎五月了,还有如此这般欲求~既然如此,那我便来咯~”李铁狗迎鲍而上,托起言四娘婀娜的腰肉,阳根对准蜜穴便深深钻入其中。言四娘躯干一弓,一对肥乳猛然晃动起来。

  

   “呜呼~”言四娘不禁娇唤一声,不自觉的腆起微隆的孕肚,爽上了天,捏着自己一对肥乳,双指揉起了自己两颗樱红的乳头。李铁狗一番猛撞,言四娘当即花枝乱颤,浑身香汗肆意挥洒。言四娘爽得连连叫春:“呜~好舒服~呜~狗郎~你居然插进子宫了~我的蜜穴变成阳根的模样了呢~”

  

   李铁狗不禁赞叹:“呼~四娘,你这身结实的肌肉,可一点也不逊色你两位姐姐呢~”

  

   “想尝尝吗?~”言四娘抬起了胳膊,露出腋窝及浓密的腋毛来,“此时此刻,我这身肉,都属于狗郎你哟~”

  

   “嘿嘿,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李铁狗将脸埋进言四娘的腋窝中,细细品尝带着骚味的兰香。

  

   尝过言四娘的胳膊和腋窝之后,李铁狗顺势向下,捧起言四娘的肥乳便是一通啃咬。

  

   “还有我的肚皮呢~”言四娘又腆起孕肚,紧绷着腹肌,心里又是紧张,又满怀期待。李铁狗遂将脸埋进言四娘的腹肌中心,舌头舔如她的肚脐之中,用舌尖勾了勾她的脐芯子。

  

   言四娘当场按捺不住了,两股间蜜汁一喷,口中娇呼:“呃~好痒~呃~真舒服~”

  

   李铁狗坏笑,问:“这样就吹了吗?”

  

   言四娘羞红了脸,直言:“才不,我还可以呢~”

  

   李铁狗戳戳言四娘的鼻尖,继续舔舐起言四娘的肚脐来。言四娘虽然口中连连娇喊,腰肢却舒服得扭动不止,与李铁狗舔舐的动作十分合拍。转而,李铁狗又轻揉起言四娘的肚肉,这让言四娘长久紧绷的肚子颇感舒适。她露出一脸欲仙欲死的表情,眼眶里不见眼乌珠,不禁连将舌头收回嘴里这回事都忘记了。

  

   “啪——啪——啪——”

  

   李铁狗的小腹不断撞击言四娘股间两块淫靡的嫩肉,撞得啪啪直发响。言四娘一身娇肉随之疯狂颤抖,仿佛快被撞碎了一般。她的嘴张成了圆形,口外拖着的一条柔舌随她身子一同上下甩动,而她的眼珠子亦如滚珠似的不断翻滚。

  

   “咕——”

  

   “啊,出来了~”李铁狗射出一大泡浓稠的白浊,灌得言四娘满肚子都是。

  

   言四娘望着李铁狗,不由得嗤笑起来,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孕肚,口中嘀咕道:“这下,我的孩儿可算是喝足了白花花的奶呢~”

  

   “呼……”李铁狗放松下来,将言四娘搂入怀中,打趣道,“那我就给他多喝点我的精华。待他出世之后,指不定长得随我呢。”

  

   “才不要呢~”言四娘下体汁水横流,秋水荡漾的双眸逐渐回到了眼眶中央。她瞪着李铁狗,笑嗔:“你若成天这般喂食我的孩儿,不把他戳坏了才怪。”

  

   言四娘紧紧依偎在李铁狗怀中,透过木窗眺望星空。

  

   “打算留下吗?”李铁狗问。

  

   “至少在诞下孩儿之前不打算走了。”

  

   “我们倒是希望你能再多留段时日。”

  

   “嗯……”言四娘若小猫似的打着鼾,“我有些倦了,过些时日再决定吧。”

  

   ……

  

   五个月的光阴稍纵即逝,言四娘的肚皮一日比一日大,丰臀巨乳愈发肥硕,体态也愈发丰腴,整具肉体都熟透了。她常常感到力不从心,甚至于常常漏尿,害得裤裆总潮湿一片。与此同时,她的乳汁也愈发分泌过甚,时常一身奶香味。

  

   忽有一日,正当言四娘冲凉时,她下体传来一阵剧痛。待她低头一看,发现白花花的大腿内侧沾满了鲜血。旋即,她眼前一阵天旋地转,险些倒地上。她猜多半是孩儿有恙,也顾不得穿不穿衣裳,当即捧着大肚皮往外走。

  

   每走一步,言四娘眼前便更为迷蒙一分,如同脑海中升起了一片迷雾,掩盖了她残存的意识……

  

   终于,言四娘再也扛不住了,她两腿一软,陷入了黑暗中……

  

   “四娘,四娘你醒醒……”

  

   言四娘听到有人在唤她,便渐渐睁开了沉重的双眼。这时,肚皮阵阵剧痛如针刺一般扎入她的神经,使她不由得激出一身冷汗。她浑身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盆骨几近碎裂,可孩儿却迟迟未露头。她从未想过生个孩儿是这么恐怖的事,比她从前打的任何一场架都费力。

  

   如此这般钻心剜骨的痛苦,纵使按捺一刻也叫人无法接受。可言四娘却生了整整一天一夜。她几度欲剖腹以一了百了,可母爱终究还是胜过了痛楚。只见她两眼涨得通红,浑身肌肉爬满爆裂的青筋,几乎力竭……

  

   “哇……哇……”

  

   终于,一声啼哭宣告了一个新生命降临。而言四娘却因此彻底精疲力尽,甚至八块傲人的腹肌也早已松懈,几乎不见肌肉线条,只剩几道凌乱粗浅的褶皱。

  

   闫二娘将新生儿递到四娘面前,道:“四娘,你看,你的孩儿,他是个男孩儿。”

  

   看着这满身血泥、哇哇啼哭的皱巴巴的小婴儿,言四娘眼中满是爱意。她不禁感慨,这孩儿是她此生最大的成就,现在是,将来也必定是。

  

   言四娘无法起身,只道:“不如,让姐夫给他起个名字吧。”

  

   李铁狗兴冲冲的从闫二娘怀里接过小婴儿,高兴的掂了掂,惊喜道,“哟呵,这孩儿的命根子可真厉害。既然如此……四娘,你看叫壮根如何?”

  

   望着小婴儿,言四娘点点头,道:“好啊,听着就结实。但愿,这孩子也能结结实实的长大成人……”

  

   [chapter:四 长江后浪推前浪]

   “啊?~我那破乳名原来是这么来的啊!哼,我那狗爹可会起名!”

  

   澡池里,烟雾缭绕,两位窈窕美人赤裸着娇躯,嬉戏甚欢。言绯雀第一次听言四娘诉说那段尘封的往事,不免惊愕。而当言四娘一说到这儿,言绯雀更是不禁抱怨不已。于是,言四娘一把搂住言绯雀丰满的肥乳,张手便是一顿搓揉,口中连连嗔怪:“你这丫头,怎么关注点尽放这破乳名上了。”

  

   言绯雀红着脸,怨道:“打小被壮根壮根的叫,谁乐意嘛~”

  

   言四娘便云之:“那就怪你狗爹去,我可是给了你‘绯雀’这个好名字。”

  

   “算了,反正都是儿时之事。”言绯雀回首,小心翼翼的问言四娘,“娘,当年被山贼侮辱的事,你还在意吗?”

  

   言四娘看看绯雀,欣慰的一笑,道,“绯雀,你今年十八,这件事便已然过了十八年。十八年里,我们经历了多少是是非非。相比之下,当初那般往事,我早已不放在心上。我呀,反倒有些感激那番命运的捉弄,给了我一个亭亭玉立的好姑娘。”

  

   言绯雀多少有些不愿,低声细语:“娘,你又说我是姑娘。”

  

   言四娘眉毛一挑,坏笑道:“嗯?小丫头,既然你不再是姑娘,那十八岁了还与我一同洗澡?”

  

   言绯雀嘀咕:“呜……行啦,你就把我当姑娘好了,反正我就想和你在一起洗嘛~”

  

   说话间,言绯雀不由得挡着自己已然坚挺无比的阳根,生怕又被言四娘看到笑话。这些怪都怪言绯雀自己顽皮。四岁时,言绯雀在恒山派中错将阴阳化极功的秘籍当成了图画书,胡乱误练以致不慎走火入魔,才导致了今日这副不男不女的肉体。而言四娘却当这是天赐良机,为传承自己和母亲严大娘的衣钵,决心将言绯雀当女儿培养,甚至于不惜游历遍千山万水,只为寻得能稳定言绯雀状态的草药。可言四娘不晓得,言绯雀有一颗男儿心,更为确切的说,至少大半颗是男儿心……也可能是一半——其实这一点连言绯雀自己也搞不明白,她确然喜欢女人,可她自己也颇为爱美,喜欢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也许我是个喜欢姑娘的姑娘?——言绯雀如此给自己下定义。

  

   不,我更喜欢做个堂堂正正的男儿——言绯雀转而又给自己下了新定义。

  

   总而言之,这是言绯雀子少女时代便有的迷惘。言绯雀很满意自己练就的一身无比阳刚的肌肉,可这纤细的蜂腰、修长的四肢、傲人的肥乳、丰满的翘臀,以及娇媚的面容,反倒让一身紧实的肌肉显得极具肉感——这哪儿是一身肌肉,该说一身淫肉才对!

  

   言绯雀羞得赶忙沉到了水下,水面上只剩下了几个泡泡。

  

   ……

  

   入夜,两人回到客栈。言四娘对月饮了几杯小酒,忽而颇觉疲乏,心想应当是白日里过度操劳所致,便早早歇息了。言绯雀住言四娘隔壁间。她原本应当已经休息了,可此时此刻却并无一丝倦意,反而赤身裸体的靠在墙边,倾听其母动静,静待时机。一想到自己要做的事,言绯雀便兴奋无比,她揉着自己的肥乳,阳根撑得笔直。

  

   久久未听见言四娘有动静之后,言绯雀确定言四娘已然入眠。先前,言绯雀在言四娘的酒壶里放了三人份的迷药。如此一来,任凭言四娘内力再深后,也挡不住这般浓浓的睡意。恐怕在白天到来前,哪怕天塌下来,言四娘也不会醒。

  

   言绯雀如此做过许多次,早已轻车熟路,可还是按捺不住兴奋之情。她赤着脚丫,缓步走向房门,又推开房门悄悄朝外一探。待确认走廊与楼下大堂皆无人后,她才光溜溜的跑到了走廊上。即使深夜无人,她仍旧紧张无比,不由得护住一对肥满的巨乳和勃起的阳根,白花花的大肉臀紧紧贴墙,生怕叫人瞧见自己私密之处。她心想,一旦被人瞧见,那名声必当败坏,到时候便要背负一辈子的淫娃人妖之名,怕不是得日日夜夜遭男人轮奸……

  

   “吱呀——”

  

   楼下传来一声没来由的响动,似是户枢开合的噪响。

  

   “啊……”言绯雀被这一声噪响差点叫出声。她偷偷向下一瞧,见到原来是住一楼的小二夜半尿急,要上茅房。

  

   小二似乎察觉到了另一人的气息,提着油灯四下张望,低声探问:“谁啊?是小的叨扰到哪位客官吗?”

  

   若小二再将油灯向上提半分,便能照到言绯雀的身影。言绯雀软绵绵的跪在地上,一身娇肉无法自控的颤抖,泪花在眼眶中徘徊,而她抓着阳根的手也随之越抓越紧……

  

   好在小二同样被吓到了,口中直念叨:“罢了,多半是我心里杯弓蛇影了,还请有怪莫怪,有怪莫怪……”

  

   “呼……”见小二离去,言绯雀终于松了口气,于是轻抚自己的胸脯,将一口气捋顺。可她忽觉手掌心黏糊糊的一片,赶紧一摸阳根,这才察觉自己居然被吓得射精了。这下她羞得涨红了脸,可眼下自己一身赤裸,没擦精液的布,如此脏兮兮的如何是好?无奈之下,她唯有探出柔软的舌头,将掌心中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

  

   “咕噜——”

  

   言绯雀一口吞下了口中的浓稠精液,感觉自己精液的口感颇似捣糊的生鸡蛋,可味道却更咸,也更腥。

  

   “真当是多灾多难呢~”言绯雀幽幽立起身,小步缓缓挪向言四娘的房间,生怕惹出一丝响动。待到位后,她指尖沾点唾沫,戳破角落的窗户纸,朝里头望了一眼。果不其然,言四娘已酣然大睡。行到此步,言绯雀心跳飞快,她自知马上就要得手,高兴得几乎快蹦到言四娘床前。

  

   言绯雀用剑挑开房内的门闩,做贼一般轻手轻脚的来到了言四娘面前。言四娘睡得雷打不醒,一副毫无防备的模样,更叫言绯雀雀跃不已。她不禁吞了口唾沫,轻巧的拨开言四娘的薄衫。随即,言绯雀伏在言四娘胸口,自言自语:“娘,我早就长大了哟~你这般美艳,叫我怎能按捺得住?~”

  

   在言绯雀眼中,言四娘是她发泄淫欲的对象。走火入魔后,言绯雀性欲高涨,甚至到了几乎无法自持的地步。她极度渴望言四娘这具肉质紧实、前凸后翘的美肉。她多么想沉溺在言四娘柔软的美乳中,将自己的精华灌入言四娘的娇躯内。

  

   直至一年以前,言绯雀随言四娘杀了一路山贼,偶得一副迷药。当时,手攥迷药的言绯雀简直心花怒放,当晚便偷偷将迷药下在了言四娘的口粮中——之后的那一夜,言绯雀第一次尝到言四娘肉体的味道,她永远不会忘记那时交欢至绝顶的快乐。而言四娘醒后却毫无察觉,毕竟当时已五十有二,比其母严大娘去世时还年长,力不从心是常有的事。

  

   自那以后,言绯雀特意暗中搜集迷药,每每有可乘之机,便迷奸自己的生母言四娘。而言四娘总当自己年老体衰,并未多做遐想。

  

   “娘~你的肉好美啊~你为什么是我娘呢,你若仅仅是一具不思不想、没有魂魄的躯壳该多好~我只需要你的躯壳来发泄罢了~可你是我娘,我们相依为命~我不舍得将你杀了,该如何是好?~难道我这一生都只得这般窃窃的品尝你肉体的芬芳吗?”

  

   语毕,言绯雀解下言四娘的吊带,脱去言四娘的肚兜,言四娘的前胸至肚皮立即毫无遮掩的裸露了出来。言四娘虽已不如二十岁时一般肌肉紧实且线条分明,却因为肉感丰润,反而使曲线显得更为优美。松弛时若隐若现的八块腹肌、厚实的肉臀、丰腴的肥乳和纤长的四肢都使得言四娘的模样淫靡无比。

  

   月色映照下,言四娘白皙的娇躯格外诱人。

  

   言绯雀急切的抓住言四娘一对肥硕的乳肉,可言四娘的奶子太大了,言绯雀的纤纤小手一把抓不满,只得又换揉的。两坨又大又软的肉在言绯雀手中不断变换形状,时而被揪着乳头拉长,时而又被压扁,但总能回归最初的圆润。

  

   揉出了兴致后,言绯雀忘我的将脸埋进言四娘的腹肌中,舌尖一滋溜的钻入了言四娘的肚脐里。

  

   “啊~”言四娘似乎有所感觉,不禁呻吟连连,八块腹肌随之紧绷,隐约的肌肉线条逐渐变清晰。言绯雀抬起言四娘的胳膊,言四娘竟不做一丝丝反抗,自如随言绯雀摆弄。

  

   只听言四娘梦呓这:“狗郎,来~舔我的腋窝~”

  

   言绯雀这才恍然,言四娘正做春梦呢。

  

   “我可是忍了好些日子,就等着这口娘的骚味呢~”言绯雀想也不想,便整个冲进了言四娘的腋窝下,一边急促的呼吸,一边大口的舔舐,贪婪又虔诚,每一口都迫切的要将言四娘的骚味全盘纳入自己的肺中。

  

   “娘,该轮到你做我的女人了~”言绯雀心急如焚的脱下言四娘的裤子,捋着言四娘浓密的阴毛丛,说,“娘,你的屄毛又黑又浓,是不是每天都在期待有男人奸你呢?~既然如此,便由我来喂你~”

  

   言绯雀撸直了自己的阳根,拨开言四娘的蜜穴,遂身子一挺,阳根便当即长驱直入,深入虎穴。

  

   言四娘肚皮一腆,肚脐眼张得又黑又圆。只听她口中又是一番呓语:“啊!~狗郎,你怎这般威猛~这一下子,我的子宫就被你干进来了~”

  

   “娘,你好可恶呢,又将我当成狗爹了~”言绯雀眼咕噜一转,“不成,我得给你点惩罚~”

  

   随之,言绯雀猛地刺出一指,狠狠插入言四娘的肚脐眼里。

  

   “嗷嗷!!~~~~”言四娘的嘴儿张成了圆形,舌头都吐出了朱唇外。却听她又呓道,“狗郎,你怎又两洞一同开攻~我会失守的啦~”

  

   “那就让我看看娘失守的模样吧~”言绯雀来回猛插言四娘的肚脐,插得言四娘肚脐眼里直冒肠油,冒得黏糊糊一大片。言四娘这受尽折磨的模样着实刺激到了言绯雀,言绯雀遂而奋力震胯,向言四娘的股间发起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攻击,几块嫩肉碰撞得“啪——啪——啪——”直作响。言绯雀自己的一对肥乳亦随节拍不断乱甩,蜂腰左右不断扭动,八块腹肌的形状变化万千。

  

   坐得累了,言绯雀便身子一趴,压在言四娘身上,四坨肥美的乳肉相互挤压,竟挤得奶水横流,难分是谁泌的乳。言绯雀撅起小嘴,一口吻住了言四娘。言四娘立刻作出了回应,两条柔舌相互交缠,唇齿相依,难分难舍,连唾液都掺和到了一块儿,顺言四娘嘴角流淌。

  

   “娘,这里太无趣了~我们去大堂里做吧~”

  

   于是乎,言绯雀一把将言四娘丰腴的身子抱在怀中,从二楼走廊一跃而下,落在一楼大堂中央。她扫开一旁方桌上的碗筷,将言四娘朝上一扔。言四娘一身的美肉“咚”的一阵颤栗,四肢呈“大”字展开。纵使被如此摔弄,言四娘犹未苏醒,而是沉溺在春梦中,口中“狗郎,狗郎……”连连的叫唤。

  

   言绯雀将言四娘的身子摆正,阳根贴在言四娘的肚皮上,随着她的腹中线缓缓下移。待阳根滑倒蜜穴口不远处,言绯雀一把扯开言四娘的阴唇肉瓣,对准蜜穴一插到底。

  

   “呜~”言四娘身子猛然一弓,“狗郎,你来得可真粗暴~弄疼我了~”

  

   言绯雀却继续发力,干得言四娘再而几番娇呼连连。

  

   “吱呀——”

  

   似是有人进了大堂,可言绯雀奸言四娘奸得正欢,将来者全然不放在心上。

  

   “是谁人?”来者原来是如厕归来的小二。这小二一见言绯雀在方桌旁猛奸言四娘,脸上满是诧异,便立马阻止道:“天哪!客官,这可使不得,客官快住手!”

  

   言绯雀做得正尽兴,根本不愿打理此人,故威胁道:“少废话,信不信我杀了你!”

  

   小二为难道:“客官,这不合规矩啊……”

  

   “来来来,你看看这骚婆娘……”言绯雀招招手,让小二过来,又问,“你说她漂亮吗?风骚吗?诱人吗?”

  

   小二提灯看了一眼,不禁吞了口唾沫,道:“虽已是半老徐娘,可依旧艳丽无比。不如说正是因为这妇人如此年纪,还仍有倾国倾城之容姿,才最令人称奇。”

  

   言绯雀又问:“说这么多,想肏她吗?”

  

   小二大骇:“客官,这怎使得?”

  

   “别担心,这婆娘是我养的母畜~只要我答应,谁都能奸她~”言绯雀抓起言四娘的头发,试图贿赂小二,“今天既然叫你撞见,那便宜你了~只要你不说出去,便随你处置~”

  

   小二看看言四娘,又看看言绯雀,不禁吞了口唾沫,问:“那客官……你也能随我处置吗?”

  

   言绯雀一听竟有男人想奸自己,当场怒斥:“想死便直说!”

  

   “不,戏言而已。”小二战战兢兢的走到言四娘身旁,又问,“小的我当真可以……”

  

   言绯雀懒得重复多言,便指挥道:“她有痔疮,睡前又未曾如厕,一入肛门必当窜稀。依我之见,你入她嘴便是。”

  

   小二壮壮胆子,一口气便插进了言四娘的嘴里。他这辈子都未上过此等姿色的尤物,一下子便没了分寸,插得极为卖力,几乎要将言四娘的胃都翻出来了。言绯雀受此感染,亦抓着言四娘的肥乳,疯狂的向蜜穴连环猛撞,而她自己的肥乳甩得叫人眼花缭乱。

  

   “客官~我也要奶子~你的奶子~”

  

   小二居然一把抓住言绯雀一对乱甩的肥乳,不等言绯雀同意便是一通粗暴的揉捏。言绯雀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男子揉乳,转眼脸蛋子一红,娇滴滴的怒斥:“你~你居然~”

  

   “客官,你爽得奶水都流出来了~”

  

   小二揪着言绯雀的乳头,谁也没想到刺激得言绯雀当场败阵,奶头和阳根的“奶水”一同发射。

  

   “呜啊啊啊啊!!!!~~~~~~~~可恶啊!!~~我竟败给了你啊!!~~”

  

   言绯雀两眼珠子即刻翻得只剩下了眼白,张浑圆的嘴儿里,一条没有生机的舌头垂了出来。随即,她便垮在了条凳上,大口喘着粗气,一根与娇躯看起来极为不协调的阳根却依旧挺立,其精液如喷泉。

  

   “既然客官你已泄了,那你的母畜暂且就归我了~”小二得意的抱起言四娘,当着言绯雀的面,扒开言四娘两块肥厚的大臀肉,看着那深黑浓郁的股间,馋得直流口水。转而,小二径直插入言四娘的蜜穴之中,接着便是一通疯狂的发泄。

  

   “不~不要碰她~”

  

   言绯雀已无力气,连阻止都细若蚊丝,着了魔的小二全然未听见。待小二上了头,便一股脑的射进了言四娘的蜜穴中去了。

  

   言绯雀委屈的低声喃喃:“怎么可以……射在里面……”

  

   待射了个干净透彻,小二也回过了神,悻悻的走了,留下一片凌乱的现场。言绯雀看着自己一肚皮的精液,还有言四娘股间流淌的白浊,便直叹气。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对熟睡的言四娘说:“娘,我们要替彼此清理干净哦~”

  

   随言,言绯雀将阳根塞进了言四娘口中。言四娘似是春梦未央,大口唆起了言绯雀的阳根。而言绯雀也倒趴在言四娘身上,将言四娘蜜穴中的精液嘬了个一干二净……

  

   ……

  

   翌日一早,言四娘从清梦中苏醒,不知为何倍感畅快。好在言绯雀将她蜜穴里的精液吸了干净,因此她未有察觉。

  

   与此同时,不知何人敲响了隔壁言绯雀房间的门。言绯雀刚起,开门一瞧是小二,便没有好颜色。

  

   小二面露难色道:“客官,昨夜你坏规矩那事……小的我深思熟虑了一番,还是打算禀报掌柜的。我若昧良心替您隐瞒,以后我日夜难免啊。”

  

   “哼,可笑!你可别忘了,昨夜也有你的份,你可是与我一伙的同犯。”言绯雀抱起胳膊,不屑道,“况且,你不仅玷污了我的同伴,还侮辱了我。你倒是去向掌柜的一五一十的禀告啊。”

  

   “这……”小二立马道歉,“是小的不对,小的头昏眼花。小的我昨夜里什么也未曾见到过。”

  

   小二转头便匆匆离去。

  

   “怎么了?”言四娘正好撞见离去的小二,这小二一副见了瘟神的模样,勾起了言四娘的好奇心,“这小二犯什么混了?”

  

   言绯雀随口糊弄道:“他昨晚上给我们倒的茶水是馊的,这会儿道歉来了。”

  

   言四娘不以为然道:“怪不得,我说那水里怎有股怪味儿。”

  

   言绯雀又反问:“娘,昨夜睡得如何?”

  

   “挺好的。”言四娘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连肚兜底下的肚脐眼都漏了出来,“神清气爽,舒服极了。我看今日天气不错,虽有阴云,也不至于下雨,正好给这燥火天降降温,免得回头动起手来出一身臭汗。”

  

   “娘,这回的消息可靠吗?”言绯雀问。

  

   “你非尘姑姑亲自探到的消息,还能不可靠?”言四娘张望左右之后,将言绯雀拉进了房里,“金圣教这般魔教蛊惑百姓,势力愈发壮大,切不可随意提及,以免隔墙有耳。我们娘儿俩受你非尘姑姑之托,调查金圣教一事有两年了。好不容易查到他们所谓的金圣姑在这镇子里,若打草惊蛇,岂不是功亏一篑?”

  

   “我明白了。”言绯雀瞧瞧外头,又问,“既然如此,我们用过早膳便出发吧。”

  

   ……

  

   这事还得从四年前说起。四年前,江湖中黯然兴起了一股新势力,名为金圣教。起初,这金圣教不过是导引教徒乐善好施的小门宗教。与儒释道之类不同,金圣教拜的是三圣姑,曰天圣姑、地圣姑和活圣姑。这门教派行事虽略怪异,好在从未惹出什么幺蛾子,故武林中无人在意。

  

   两年以前,金圣教愈发壮大,终于为几位武林名宿所留意。这些对金圣教怀揣疑虑的人中,非尘当属最为活跃者。当时,言绯雀随言四娘踏入江湖已有两年,因悟性高,故而功夫底子不错,江湖上甚至给了她一个“武勇西施”的名号,亦与言四娘合称“闭月双娇”。缘此,非尘便将查探金圣教一事托付给了言四娘母女,并特意寻山访水,得了两块绝世寒铁,又依照阎罗五花的霜花剑,托当世能匠打造了一阴一阳两把“葬花剑”,赠予母女两人。母女两人与非尘熟识已久,再加上非尘厚礼相赠,而金圣教之事又非同小可,因此她们答应得非常爽快。

  

   同年,武林不断出现名门弟子失踪之事,亦为当世武林蒙上一层不安的疑云。经由言四娘母女调查之后,发现武林中人失踪,果不其然与金圣教有千丝万缕的干系。然而这些武林中人是生是死,人在何处,至今犹未可知。

  

   直至几日前,非尘下山探访同样有弟子失踪的皇甫无问时,恰好撞见金圣教教徒布施。一番旁敲侧击的打听,非尘与皇甫无问才得知:这段时日里,金圣教三圣姑之一的活圣姑在江南一带某镇开坛作法。两人当即飞鸽传书通知言四娘,前往当地查探。

  

   现在,言氏母女已身处非尘所查到的“春芳寺”前,却被看门教徒拦在了门口,一问才知道,这活圣姑是闭门开坛,非造诣深厚的教徒不得进入。母女两人吃了闭门羹,可并不打算就此告辞。旋即,她们便绕到春芳寺一侧暗处。恰好此处有棵大树,母女两人便攀至树枝上,细细观察这寺院的模样。

  

   言绯雀错愕道: “要说这是一座寺,还不如说这是个富贵人家的大院。你看这雕龙绘凤、金碧辉煌的模样,哪儿有寺庙的样子。”

  

   言四娘左右眺望,对言绯雀说:“听闻这是今年初刚建成的,应当是金圣教砸了重金,特地建在此地,为开坛作法之用。”

  

   言绯雀指着春芳寺后方,讲道:“娘,你看后院临山脚处如何,我们正好可以攀上一旁山岩,再从山岩上跳过院墙,落进后院里。”

  

   言四娘颔首,答道:“不错,与我想到一块儿去了。你看,后院守备也少,若我们找准时机侵入,必当万无一失。”

  

   随之,两人趁来回巡逻的金圣教徒不留神,火速转移至春芳寺后院墙外。言四娘先行攀爬到山岩上,一见到院内教徒走远,便招呼言绯雀,与之一同翻进院墙内。后院与前院仅一门之隔,闯过便能见到活圣姑等人。

  

   言氏母女此行的目的主要是活捉活圣姑,最不济也得捉个亲信回去,因此每一步都格外小心。对方实力究竟如何不得而知,但不少江湖子弟都已落入他们手中,想来也不该是泛泛之辈。于是,母女两人都已将手押在葬花剑上,悄悄推开隔院门,顺着门缝朝里探望。

  

   前院众人围成了一内一外两个同心圆,而圆的中心另有三人。这三人皆带着鬼神面具,难辨其面目。然而,她们无一例外的赤身裸体,一看便知全是女人。

  

   这三具女体皆属极品,看得言绯雀不禁面红耳赤,暗暗抓着自己一对玉乳,心中荡漾无比。言绯雀吞了口唾沫,悄悄说:“娘,中间这三个女人身姿窈窕,又肌肉紧实,毫无累赘。依我看,必是习武之人。”

  

   言四娘不做声,只因此时此刻,她居然大便失禁了!裹着两坨成熟的大屁股肉的布料中央,一滩棕色污渍赫然在目。这些年里,她愈发感到力不从心,也许是十月怀胎所致,也许是年轻时频频受重伤所致,亦可能两者皆有。总而言之,她不仅一身紧实的肌肉无法持续紧绷,体内也出现了各种紊乱。曾经赖以成名的金刚不坏体神功,如今早已破绽百出,只是未遇到能察觉的对手罢了。

  

   言绯雀回头,奇怪:“娘?”

  

   言四娘一脸难堪,只道:“先等等……”

  

   言绯雀立马便知道言四娘又紧张到失禁了,可眼下情势危急,实在不是失禁的时机。

  

   “娘,还好吗?”

  

   “不碍事。”

  

   言四娘一狠心,撕下遮腿的过膝裙,擦去腿上的污物,随即便问言绯雀:“绯雀,看清楚了吗?里头几人?”

  

   言绯雀一眺望,回头道:“外圈五人,里圈四人,中心三人。从姿态、步伐与吐息来看,里圈外圈九人都是寻常人,若非功夫浅薄,便是没有功夫。但中心三人却不一般,其中两人不知如何隐匿气息的,竟没有一丝生机,另一人背负冷艳锯,那应当是她的武器。”

  

   于是,言四娘指挥道:“既然如此,两圈九人你来对付,尽可能全留活口。至于里头三人,由我收拾便是。”

  

   临进攻之前,言绯雀关切道:“娘,你当真可撑得住?”

  

   “我这副身子,早习惯如此了。”言四娘咬咬牙,道,“再而言之,事已至此,没退堂鼓可打了。绯雀,带我数三声,你先动手,切记留活口。”

  

   “好。”

  

   “那准备好,一……”

  

   “二……”

  

   “三,上!”

  

   言绯雀一冲破隔院门,便拔出配在腰间的葬花阳剑,剑指敌方,以剑气依次穿透离自身最近之人的上脘、中脘、下脘三处穴位。转眼,那人便是面色铁青,两眼发直,没过几息便昏死了过去。

  

   言四娘玉足勾上门闩,将隔院门牢牢关死,随即便紧跟言绯雀飞身冲出。院内敌人大惊失色,围成两圈的剩余八人忙蜂拥向前院唯一的出口——大前门。然而,他们的脚步并不比言四娘飞檐走壁来得快。当言四娘一脚将门闩踢上木架时,这八名教徒还未踏及门廊,唯可见言四娘光滑的大白腿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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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四娘厉声大喝:“绯雀,快将敌人一网打尽!”

  

   旋即,言绯雀大腿肌肉全力爆发,玉腿三蹴,每一蹴皆暗藏三四百余斤的力道,竟踢翻了千余斤重的丹鼎。丹鼎轰然倒塌,震荡响如雷阵隆隆,令八名教徒无一不闻声变色。而丹鼎中炭火洒落一地,暗火犹存。言绯雀忙连连将这些炭火踢向手足无措的八名教徒,将之困于角落。八名教徒见一地烧着的炭,吓得不敢跨出半步。

  

   忽听一声大喝:“呵!究竟何人?竟敢扰我开坛做法!纳命来!”

  

   中心三人里一戴金面具的女子抄起背后冷艳锯,便劈向言绯雀。这刀子来得虎虎生风,大有开天辟地的架势。言绯雀见状,忙后退数步,不料踩到了倒地者的腿,身子向后一倾,大屁股栽地,摔得尾椎如开裂般生疼。好在刀口砸在了言绯雀裤裆前,与其阳根只差半寸。言绯雀心有余悸,看着明晃晃的刀子,后怕自己险些被冷艳锯劈成两半。

  

   这金面具女果真是个硬点子——言绯雀如是想到。一把足足百斤的冷艳锯,在她手中挥舞自如,其刀法大开大合,更与这百斤冷艳锯配合得天衣无缝。言绯雀自己的功夫不差,但绝不是眼前这女人的对手。

  

   “休得伤我孩儿!”言四娘一声怒吼,抽出腰中葬花阴剑,刺向金面具女。

  

   金面具女当即抽刀断水,挡下言四娘的攻势。金器交碰之间,一片电光乍亮,乒乒乓乓连连响。这两人正面交锋不差多少,兴许言四娘能在内力与招式上胜过一二分,但金面具女一身暴起的肌肉能发出千钧怪力,逼得言四娘不由得不“以礼相待”,依靠金刚不坏体与之相抗衡。

  

   十余招过下,两人不分胜负。旋即,两人同时一掌拍中彼此胸口,同时退出三四步,遂而皆伺机以待,等对方露出破绽。

  

   言四娘见言绯雀欲作掩护,忙厉声喝止:“绯雀,这不是你该对付的敌人。快捉住那余下的八人。”

  

   闻言四娘命令,言绯雀不由得撤后一步,却不慎撞到了另两个盘坐的面具女。这两女人似是没骨架子一般,仅碰一下便仰面倒地。这一下子,言绯雀倒是看了个清清楚楚。

  

   “娘,这两个女的都是尸体!她们的脖子被斩断了,这会儿是重新缝起来的!”

  

   言四娘也不明所以,只道:“竟有此事?真当怪异!将这两具尸首保护好!”

  

   趁言四娘母女你一言我一语的间隙,金面具女当即抓准机会出招,直攻言四娘要害。其实言四娘看似在与言绯雀言语,实则并未掉以轻心,反而故作破绽。金面具女这一冲,倒是中了言四娘的计。言四娘将计就计,佯装转身奔逃。就在金面具女即将追上,高抬冷艳锯欲劈斩,因而中门大开之际,言四娘一个迅疾的回身,眼中猛然杀意四起,使出的一招叫“回头是岸”,向金面具女毫无遮掩的心口刺去……

  

   可惜,言四娘刺的匆忙,这一剑并未刺中金面具女的胸口,只刺入了她的上腹的腹肌中心。银白的剑刃轻易的破开她紧绷的腹肌,血淋淋的剑锋却在她背后钻出。她摇摇晃晃退了两步,手中冷艳锯立于面前,口中止不住的鲜血淋漓。即使这招“回头是岸”未要了她的命,她也伤得不轻。

  

   言四娘争取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忙指挥道:“绯雀,快将其余人一网打尽。”

  

   话音刚落,言绯雀便用上轻功,跨过两三尺宽的炭火,闯入挤作一团的八名教徒中。八名教徒纷纷摆开模棱两可的架势,欲仗着人多对付言绯雀。可他们不知言绯雀早有准备,毕竟对阵八教徒,言绯雀唯一的劣势便是要以一敌八,她怎会不留后手?只见到言绯雀身影一虚,转眼便踩着一教徒的肩头,腾到了半空。随即,言绯雀以指做剑,连刺出数下。八名教徒一愣神,顿时身体动弹不得,似捏直的面坨一般,未能撑过几多时,便软绵绵的瘫作了一团。

  

   完事,言绯雀道:“娘,这八人我擒住了!”

  

   “不错,看住那八人。”言四娘面对受了伤的金面具女,依旧不敢松懈。这金面具女竟靠着紧绷的腹肌,硬生生的压住创口,以此止血。紧接着,金面具女便又大步急速冲向言四娘,一双巨臂抡起冷艳锯,向言四娘当头斩下。

  

   千钧一发之际,言四娘一脚踢在金面具女腹肌上,借力旋身招架,以“我佛慈悲”化解了冷艳锯的索命斩。言四娘观察了半晌,认为这般大开大合的刀法,颇似青城派一套名为“白云青峰”的刀法。只是白云青峰重在藏巧于拙,看似无比狂放的开合中暗藏无数变化,而金面具女显然学艺不到家,全靠一身蛮力弥补技拙之短。

  

   “你究竟是何人?”言四娘当即问道,“你便是活圣姑吧,你与青城派有何干系?”

  

   “死人不必知道那么多!”金面具女叫嚣着舞起冷艳锯,一时间掀起千层气浪,气势咄咄逼人。

  

   言四娘御气抗衡,心中想着,倘若自己再不动点真格的,恐怕降服不了这敌人。她忙忙舞起手中葬花剑,将使出的这招“一花悟世界”是达摩剑法最后一式,乃达摩禅师于面壁九年间偶然所悟。这一式众家集剑法之大成,重在奇巧,讲求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正当金面具女大臂一把抡起冷艳锯,狠狠朝言四娘扫去时,言四娘一个轻巧的飞身刺向金面具女心口。金面具女自然是提刀架挡。怎料这一刺仅是言四娘的佯攻,却见言四娘剑锋一转,转瞬之间,剑影如莲花般绽开,映着太阳夺目的光芒,晃得金面具女眼中仅剩下一片白茫茫的景象。

  

   “啊!……”

  

   金面具女一声惨叫,一双粗壮的手臂被齐齐斩断,百斤的冷艳锯随即“哐——”的落了地,震得人脚下一抖。一时间,被斩断的动脉飞快缩入断臂之中,当场鲜血爆溅。言四娘急速指刺其腋下极泉穴,阻止其鲜血喷涌。

  

   至此,言四娘终于制服了金面具女,不由得松了口气。金面具女的刀气霸道异常,言四娘娇躯为气浪入侵,受了些许内伤。虽是调息一番便能恢复的小伤,但言四娘已过知天命的年岁,骨子里不如年轻人,终究还是累得直大喘气。

  

   言绯雀欣喜道:“娘,终于……”

  

   不等言绯雀将话说完,忽然一道黑影掠过言绯雀的头顶,学着她的招式,仅一指便封住了她的穴道,又一把揪住了她的长发,将之纳入怀中。随即,其手中不知何种武器又朝金面具女疾疾舞出。这一招连刺带斩,好生怪异。

  

   “嘤——”

  

   霎时间,风躁如戛然雕鸣,转瞬又消散于沉寂的空气之中。

  

   “糟了!”

  

   言四娘来不及保护金面具女,只顾自己躲避,险些亦被黑影伤及。这黑影竟一招便斩断了金面具女的脖颈,金面具女的脑袋立马腾出三尺高,又“咚——”的一下落在地上。金面具应声碎裂,底下露出了一张了无生机的娇俏脸蛋。继而,金面具女魁梧而赤裸的躯干向后一栽,轰然躺倒在血泊中,当场暴毙。

  

   见言绯雀在敌人手中,言四娘警惕道:“阁下是何人?若与此事无关,请快将我女儿放了。”

  

   那人立于屋檐之上,太阳之下,浑身都是黑影,叫人无法看清,只认得出是个女人。她手中拿的是一段脊柱形状的铁鞭,不知是将铁打成脊骨的形状,还是将铁皮包在了脊骨上。每段脊骨的两块横突和棘突都镶上了极为锋利的刀片,沾着淋漓鲜血,正是斩断金面具女的利器。

  

   沉默片刻,那人嗤笑道:“此事怎与我无关,你斩断我替身双臂,破我精心准备的法事。今日你们母女一个都别想活着走出这院门。”

  

   “替身?”言四娘一愣,“莫非你才是活圣姑?”

  

   “无需多言。”活圣姑朝自己腰际抡起长鞭,随即长鞭便缠在了她腰上。想来是因为一手捉着言绯雀的关系,不便使用如此长兵。

  

   言四娘激道:“不用兵器也想杀我?”

  

   “对付你,一只手即可。”黑影抓着言绯雀,纵身一跃而下,欲朝言四娘心窝出掌。言四娘见对方以肉掌相搏,以为自己的葬花剑必当占优,却没想到那人手臂如铁柱一般,竟挡下了葬花剑,反而言四娘无法化解对方的攻势,这一掌扎扎实实的落在了言四娘胸口。

  

   “轰!——”

  

   一声巨响震天裂地,言四娘全身的衣服于顷刻间被掌力震碎,如烟尘般飘散入风中。靠着金刚不坏体,言四娘勉强立于原地,但一身紧绷的肌肉却止不住的打着颤。

  

   “哒——哒——”

  

   鲜血顺着言四娘的嘴角滴落。言四娘袒露的胸口逐渐浮现出一道黑漆漆的掌印。掌力已然深入其肉体以内,震碎了言四娘的胸骨。

  

   言四娘行走江湖,见多识广,当即便靠着经验认出了这掌力是由灵岩派的“大乾明掌”造成的。可言四娘被大乾明掌重伤,无法再行动或言语,纵使她猜出了眼前是何人,也无法一辨是非。

  

   “我现在就送你们母女一道赴黄泉。”

  

   那人抬手,欲一掌拍碎言四娘的天灵盖。恰在此时,远处“嗖——”的一声鸣响,一道红光平地升起,至空中,炸成一道在白日里并不亮眼的烟花。那人先是一愣,又回头一望,怒喝道:“今日便宜你了,你女儿先有我看管。下回见你,我必要你命。”

  

   待那人走后,内伤颇深的言四娘亦无法再硬撑下去,两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大小便当即失禁。她抱着一对肥乳,不禁心如刀割,老泪纵横。言绯雀命运该当如何,她不敢再做多想,她只祈祷言绯雀不会重蹈自己的覆辙。

  

   “言女侠!——”

  

   非尘派出的华山弟子终于赶到了春芳寺,却只见到赤身裸体的言四娘跪在一滩血泊之中纹丝不动。他们当言四娘死了,上去一探才发现言四娘的身子还是温暖且柔软的。于是,领头弟子莫婉秋赶紧为言四娘披上一件薄衫,问道:“言女侠,发生何事了?”

  

   “啊?”言四娘回过神,忙抹掉眼角的泪痕,转头抱着莫婉秋的腿,嗓音嘶哑,哀求连连,“救救我的绯雀,她被捉走了……我求求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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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断崖孽缘——女侠哀歌 第2章 蒙尘醉记——女侠挽歌 第3章 虎口历险——母女五女侠裸泳遭恶人围奸,获救后其母与恩公发生不伦之奸 第4章 虎口历险——母女五侠大破肉铺杀机,盲僧按摩惹母女色欲上身 第5章 虎口历险——俏娘子委身狗郎君酣战彻夜,母女赤身肉欲横流温泉中 第6章 虎口历险——美艳熟妇惨遭女儿暴虐!母女险象环生,莫非将葬身市街之上,叫路人奸淫? 第7章 虎口历险——丰满熟妇被干儿子脐奸得肥乳乱颤!堂堂女侠落得遭人剖腹惨死,肚肠横流! 第8章 虎口历险——美艳母女潜入敌阵大搞特搞羞耻普类,最终竟赤身裸体惨死地穴之中 第9章 虎口历险——艳母女惨遭凌虐侮辱,苦练的一身娇肉沦为下贱肉便器 第10章 虎口历险——超骚艳母遭虐奸,边嗷嗷大叫边被开膛破肚,腹中玄机暴露无遗 第11章 虎口历险——风骚娇娘惨遭无尽凌虐,痴母女最终将魂归何处? 第12章 虎口历险·尾声——风骚女侠年过半百仍性欲旺盛,赤身裸体做孙儿习武肉桩,最终落得身首异处 第13章 人屠血债——女侠惨遭山贼活捉,被轮奸了几天几夜! 第14章 人屠血债——女侠育子成女,竟被自己的“女儿”夜袭睡奸! 第15章 人屠血债——小女侠落入贼手,被强奸了千万遍 第16章 人屠血债——小女侠又惨遭恶官虐奸,得亲兄所救后乱伦到难以言表! 第17章 人屠血债——女侠寻女却被恶徒活捉,街头惨遭无数壮汉轮奸! 第18章 人屠血债——丰腴女侠与美艳死敌淫乐至天昏地暗,搭上子女一同云雨巫山 第19章 人屠血债——方逃出肉欲横流的淫牢,女侠一身淫肉又落入犬辈口中! 第20章 人屠血债——大战前女侠们因肉欲疯狂交欢,却不知悲惨末路即将降临! 第21章 人屠血债——丰腴女侠与风骚死敌的最终较量,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第22章 人屠血债·尾声——女侠魂归故里,却不料姐妹皆已命丧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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