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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人屠血债——小女侠落入贼手,被强奸了千万遍

作者:Damaru 字数:18434 更新:2024-11-05 09:06:23

  [chapter:五 麦芒针尖锋相对]

   世上悲痛有千百种,白头送黑发必当属最悲痛者之一。言四娘从小疼爱言绯雀,将之视为自己仅存的精神依靠。如今言绯雀被俘,定会惨遭万般虐待,恐怕九死一生。言四娘没了活下去的心思,只求痛快一死。可一想到言绯雀尚有一线生机,言四娘便不能坐视不理。

  

   眼下,戴金面具的替身虽已死,但还有九名教徒存活。服过华山派的独门伤药后,胸口的伤势暂且未继续恶化下去,伤痛也止住了。言四娘便驱走华山弟子,独自秘密拷问起这九名教徒。

  

   “我没工夫与你们多纠缠。”言四娘关上房门,一把撕碎自己身上的绷带,两腿岔开,一丝不挂的直立于九人面前,纵使叫人盯着股间幽境也毫不脸红,只道,“我女儿被关押在何处,若你们谁能速速告知,我便从了他。”

  

   为救言绯雀,言四娘根本顾不得什么尊严,什么贞洁之类的劳什子了。她的悲痛已然化为了克服一切的力量,她心里只想早些从这九人嘴里套出言绯雀被关押之处,她能为此付出一切。

  

   九人看着言四娘赤裸的娇躯,第一反应便是错愕。他们不敢相信言四娘回许诺如此离谱而不要脸的条件。继而,他们心里的淫虫便爬了出来。这言四娘尽管已有些许老态,可长得依旧艳美无比,眉宇间散发的英气则与她美艳的容貌相得益彰,半老酝酿出的韵味更叫她显得颇为诱人。她身材高挑且健硕,一身都是久经锻炼出的厚实肌肉,无论是饱满的肩膀,还是粗细匀称的长腿,都极具肉感。最叫人心里痒痒的是她八块肥厚的腹肌,在白皙而光滑的肌肤下,究竟掩藏着何样的肌肉?只有狠狠捏上一把才得以而知。除此之外,言四娘的终极杀器是她丰润的大肥臀和一对傲人的肥乳。

  

   言四娘晓得男人最爱什么,也晓得自己这身淫肉之中暗藏的终极杀器为何物。她缓缓抬起双臂,露出一双腋窝。九人都明白,这是言四娘发出的讯号,示意她此时毫无防备,任君玩弄。随即,言四娘缓缓摆动起曼妙的腰肢,肚皮上的肉婀娜的变换起来,一对肥乳更是晃动不安,晃得人两眼发直。她一双白眼一翻,吐出舌头,口中喃喃不已:“我已经无法再忍耐了~我需要你~”

  

   继而,言四娘转身,背对九人,弯下腰肢,两腿直立,双手掰开自己既紧实又圆润的臀肉,露出夹在其中的深黑污穴,以及处于更下方的蜜穴。她的蜜穴已然湿润不已,蜜水顺着她浓密的阴毛,滴滴答答淌个不停。她扭动着熟成的肥臀,口中发出淫乱的呻吟:“我当真是按捺不住了~无论是谁的大肉棒都好~插进我的老骚屄里~干死我~”

  

   见众人始终不言语,言四娘转而又跪在了他们跟前,一手环成圆管状,在自己张得浑圆的小嘴儿前一伸一缩,无法吞咽的粘稠唾沫从她的舌尖落到了她的腿根上。她另一手指着自己锁骨中心,口中呜咽道:“来呀~插到这里呀~我真的好渴~咕噜~咕噜~我想大口大口喝下你的精华~”

  

   言四娘越是着急,她的挑逗便越发变本加厉。她趴在一人的裤裆前,大胆拔下那人的裤衩,没成想一根早已勃起的阳根直接贴在了她脸上。言四娘娇叱:“呀~你如此饥渴难耐~为何不与我交欢?~来,让我为你解解痒~”

  

   可谁也没料到,言四娘舌头一碰上这人的龟头,一股暖流便喷涌而出,乳白色的粘稠浊液射了言四娘一脸。

  

   “哈~只堪如此吗?”言四娘嗤笑着,玉指抹去一脸颊的白浊。

  

   “你……”射了言四娘一脸的男人大喘气,道,“若不是你出其不意,我能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言四娘便俯身上前,神色妖娆,道:“那我给你个机会,我们做个交换。”

  

   此人一副瞻前顾后的模样,道:“我怎知你会放过我?我若是知无不言,你转头便杀了我,于你而言反倒斩草除根了。倒是我们都不言语,你也拿我们没辙。”

  

   “既然如此,这里有九个人,我杀一个也无妨。”言四娘的目光又变得凶狠异常,视线一个个扫过人头,“是你,是你,还是你?先到先得,只有说的人才能活哦!”

  

   这一热一冷的变化,叫九名教徒吓得不敢喘半声大气。

  

   “你们不说,那我来说!”一人被吓坏了,忙抢着答道,“我们是金圣教的九大掌柜的,分别负责私盐、私银、私铁、航运、妓院、赌坊、染料、当铺、钱庄九大行当的收入。这次所谓的开坛做法,其实是使唤我们来统筹和算账的罢了。”

  

   另一人立即附和:“是啊,我等不过是算账的。教会里的物事,我们所知也不甚多。”

  

   言四娘追问:“你们来算账,摆两具女尸作甚?”

  

   有人答:“我们教会摆的是三圣姑。这其中的天圣姑和地圣姑是两位习武大成、已然先去的高人。她们的尸体摆放在总坛中,今次我们用的亦不过是替代品罢了。”

  

   “为了拜个圣姑,你们居然杀人作替代?”言四娘不可置信,“这两人肌肉匀称,一看便是武艺高强的女侠,竟被你们就这般随意杀害了?”

  

   答者语带哭腔的辩解:“这也怪不得我们啊!我们只会听命行事,别的一概不知啊!”

  

   言四娘一时间意难平,可对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鼠辈撒气也难消心头之恨,便将这股怒意压入心底,伺机爆发。她继而又问:“那我女儿定是被活圣姑关押在总坛中了?”

  

   “多半是如此。我们擒拿来的女侠们都会借运送妓女的名义送往总坛。既然女侠令嫒是活圣姑亲自捉住的,十之八九去总坛找即可。”

  

   “总坛在何处?”

  

   “在吴郡,有姑苏第一楼之称春芳落雁阁,那便是我们的总坛。”

  

   “你们把妓院当总坛?”

  

   “越是人口交杂的烟花柳巷,越不易叫人注意。”

  

   “我怎知真假?”言四娘仍心存疑虑。

  

   答者连磕几个响头,乞求道:“我们只是平头百姓,我们也想活命。若我所言有假,你们的人必定杀了我。求求你,女侠大恩大德,放过我们吧!”

  

   言四娘反问:“你们看着别的女侠被当成猪似的宰了的时候,心里有考虑过她们想不想活命吗?”

  

   说完,言四娘便打算走人,怎料又有人问:“那我们都说了,你先前答应的……可当实现?”

  

   言四娘又好气又好笑,心想问者定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便嗤笑着回答:“我这人说话算话,不过眼下救我女儿要紧。若我能活着回来,便兑现我的诺言。”

  

   随之,便夺门而去。

  

   ……

  

   吴郡多繁华之地,烟花柳巷中,彻夜灯火通明。一排排花船沿河而停,在花灯映照下,连庸脂俗粉也被赋予了朦胧诗意。佳人嬉笑着招徕宾客,只要进了这般温柔乡,连清茶淡水也成了佳酿美酒。白日里操劳的男人们,唯有在晚上才能来此处发泄积压的欲望。由此,好色被升华成了风流。

  

   而灯火阑珊处,却又有另一番景象。

  

   被活圣姑捉住的言绯雀,如今被看压在春芳落雁阁之中。所谓的春芳落雁阁,不仅仅是沿河而立、占地百十亩、涵盖一片精美庭院的青楼,更有那百余尺长、三层多高的花船。纵使百余人一同上船,这船仍当纹丝不动。

  

   然而,言绯雀并不在待客用的船楼上,而是处在最下层的船舱内。此船舱在水面之下,环境阴暗又潮湿,除摆放几乎无用的杂物以外,常常被金圣教徒用来秘密处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物。此时,言绯雀正赤裸裸的躺在一张破木桌上,双臂被缚于两侧,陷在深眠中无法自醒。而她身边另有一男人,这男人一头油腻的长发垂在面前,高挺的鼻梁两侧,双眼如黑洞一般深邃。

  

   这男人阴森的咧嘴大笑,一手抓着言绯雀的半坨肥乳,另一手撸着言绯雀的阳根,兴奋道:“我早听闻世间有阴阳同体之人存在,没想到竟叫我撞见了,还是如此一等一的绝世美女。谁又能想到,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新秀,所谓的‘武勇西施’居然是个不男不女的阴阳人,当真是世所罕见。何其有趣!何其美哉!”

  

   “呃……”

  

   在男人连连刺激之下,言绯雀终于有所反应。她微微张开小嘴儿,眼皮下的眼珠子止不住翻动起来。

  

   见言绯雀有所动静,男人玩弄得更欢了。在他手中,言绯雀如同一具可以肆意玩弄的试验体,而他则像个执念于研究的学者——他必将榨干言绯雀的一切,只为满足好奇心。

  

   “该让你醒醒了。”男人拿出一根细针,缓缓插入言绯雀的肚脐眼里。

  

   言绯雀吃了痛,腰肢不由得扭起来,八块腹肌忽直忽斜,肚脐眼随之眨着眼。与此同时,她眼皮翻动愈发加剧了,看来不久便要苏醒。男人索性一扎到底,从言绯雀的肚脐眼里扎出了好几颗血珠子。

  

   “呜……”

  

   言绯雀一声轻柔哀婉的长吟,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珠子。她慌乱的四下张望,却发现自己一身毫无遮掩,被牢牢的拷在了一张木桌上。一见到男人,言绯雀便惶惶不安的问道:“这是何地?你是何人?”

  

   男人揉着言绯雀的肥乳,只说道:“知道那么多,对你没好处。”

  

   言绯雀手无寸铁,更无反抗之力,只能眼睁睁的任男人抚摸自己的娇躯。

  

   男人揉着言绯雀的一对肥乳,道:“你可真是个尤物,这一对又大又软的肥乳,多少女人都望尘莫及。”

  

   “住手啊……莫再揉我的胸,我又不是女人……”言绯雀紧闭双目,呼吸愈发急促,娇喘连连,“你如此侮辱我,还不如杀了我……”

  

   “那我便叫你体会体会做女人的快乐,让你老老实实的做个女人。”男人继续揉着言绯雀的乳肉。言绯雀的肥乳又雪白又柔软又嫩滑,似豆腐一般。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恐怕没有比她的乳肉更水嫩的肉了。显然,男人对言绯雀的傲人肥乳喜欢得爱不释手,甚至捏着她的奶头,不断耍弄。言绯雀架不住这般折腾,奶水溢得男人满手都是。

  

   男人惊讶道:“呵,阴阳人还有乳汁?这当真超乎了我的想象。”

  

   言绯雀浑身颤抖,反复求饶:“不要再玩我的胸了……胸部好涨,好像要炸了似的……”

  

   男人索性一挤,这下言绯雀的奶水宛如喷泉一般射了出来,溅得一桌子都是。言绯雀羞得没脸再看自己身体了,可她的阳根却异常老实,擎天直立,威武不屈。

  

   “你这骚货,明明奶水喷了我一手,可阳根还能立得这么直,当真有意思极了!”男人顺着言绯雀紧闭的八块腹肌徐徐向下摸,抓着言绯雀延伸到小腹的浓密阴毛,饶有兴致道,“真不知道,你这阴阳人的阳根是假把式,还是真货呢?”

  

   言绯雀一听男人要玩弄她的阳根,忙慌乱的摇着头,重复求饶道:“不要,住手……不要碰我!”

  

   然而,男人置若罔闻。他用指甲盖拨弄开言绯雀的包皮,言绯雀当即便被指甲弄疼了,浑身一阵痉挛,眼泪顺着脸颊直流。男人惊讶于言绯雀的阳根之巨大,与言绯雀性感而婀娜的娇躯形成了极大的反差,简直不像能长在同一具躯体上的物事。痉挛之后,言绯雀当场射精了,射得男人满手都是白浊。

  

   男人将手上恶心的浊液抹在言绯雀的腿上,语带嫌隙道:“入你娘的,居然射我一手。啧啧,谁能料到这竟是真货。如此看来,莫让你这物事胡乱扫射才是。”

  

   对此,男人早有准备。他将远处的工具桌拖到桌案旁,拿起桌案上的一条半尺见长的精铁链珠。这条链珠上的每颗铁珠都约莫三分直径,节节相连,宛如一串糖葫芦。言绯雀疑惑而恐惧的看着男人给精铁链珠上油,心中猜出了这物事的大概作用。于是乎,她连忙哭喊:“不行……我不要……”

  

   男人冷笑着撸直了言绯雀的阳根,将链珠顶头的铁珠对准了言绯雀的马眼。一股冰凉凉的触感刺激了言绯雀的龟头,言绯雀身子当即一酥,两坨乳肉晃得人眼发慌,一身丰腴而紧实的娇肉震荡不已。男人更是乘胜追击,将铁珠塞进了言绯雀的马眼里。

  

   “呜啊啊!!…………”

  

   言绯雀叫得又尖又厉,她卯足力气扭动腰胯作反抗,胯下一根大肉棒来回乱甩。男人只得一把掐住言绯雀的阳根,抓得言绯雀直喊疼。男人更为用力的推着链珠,将一颗颗铁珠塞进言绯雀的马眼中。言绯雀的尿道从未受过如此扩张,一下子便沁出了血珠子,撕心裂肺的剧痛更使她欲仙欲死。她吐着舌头,翻起白眼,口中直喊道:“不行了~疼死我啦!~我的阳根要撑裂了!~”

  

   “原来这点痛楚就能让所谓的武勇西施求饶,呵呵。”男人便耻笑言绯雀的软弱,便压着言绯雀,继续费力的将链珠一颗颗塞进言绯雀的马眼之中。直到整根链珠塞到了底,言绯雀也挣扎得耗尽了全部力气。同样累得满头大汗的还有男人,言绯雀挣扎的力道如此之大是他始料未及的。这一节节的链珠卡在言绯雀的尿道里,只留一小段拉绳在马眼外头,任凭言绯雀怎么甩阳根也甩不出来。

  

   “好难受~疼死我了~”言绯雀泪眼汪汪的乞求着,“快将链珠拉出来~我里头憋了好多东西~射不出来了~”

  

   “这还不够……”男人又拿出一皮圈,捆在言绯雀阳根的底部,将之死死扎住。遂而,男人擦擦额头的汗,长舒一口气,道:“我如此这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可不是你一两句话就能让我白做工的。好了,现在我就试试看你这阴阳人的成色。”

  

   言绯雀惶恐不安的问:“你,你又要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尝尝你的味道了。”

  

   语毕,男人松开言绯雀四肢的镣铐,将之一把抱进怀里。言绯雀手脚重获自由,自然第一时间欲加以反抗。可一口真气还未从丹田提气,她便感到浑身肌肉乏力。

  

   此时,男人早已识破言绯雀的心思,直言:“莫做无用功了,我喂你你服用了五香肉松散。而今,你这一身的肌肉就是摆设罢了。莫不如说,是绝美的装饰品。”

  

   随即,男人将言绯雀朝地上一扔,摔得言绯雀娇肉一震,骨头生疼。不等言绯雀起身,男人便踩住她的脑袋,将之死死的压在脚下。

  

   “别胡乱动,把屁股撅起来。”

  

   “什么?”言绯雀既茫然又不安,“为何要我撅屁股?”

  

   男人不以为然道:“你一肚肠的污物,不灌个肠清理一番,叫我怎么用?”

  

   言绯雀立即狂吼:“不行!不要!我不是女人,不可以的……”

  

   男人见言绯雀十分排斥,不打算等言绯雀妥协,索性抄起一把钩子,出手一勾,便将钩子插进了言绯雀的肛门里。

  

   “嗷啊!!…………”言绯雀疼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不断似杀猪一般嚎叫,“我照办还不成吗?为何要如此折磨我啊!……”

  

   男人未有收手的打算,只言语:“对付畜生,不用点蛮力便不听话。”

  

   旋即,男人将言绯雀的肛门提到了自己跟前,忍受着一股污味,将言绯雀两块健硕而圆润的肉臀掰开,直视夹在两坨肉之间的肛门。与言绯雀精致的面容不同,言绯雀的肛门外竟杂乱的长着几撮弯弯曲曲的肛毛,十分污秽。男人当即抄出剃刀,在言绯雀的肛门上来回刮了数刀。可男人不是专业的刀工,外加言绯雀一直再挣扎,故而刮破了数道口子。转眼,言绯雀肛门外圈深黑粗糙、布满褶皱的皮肤上便沁出了鲜红的血珠子,把言绯雀疼得连连娇呼:“好疼,莫再继续了……”

  

   在男人一通随意的剃毛之后,言绯雀肛门外虽破了几道口子,肛毛倒是干净了。他对自己的工作成果较满意,便又将一铁漏斗那半尺长的尖头滴管狠狠插进了言绯雀的肛门里。

  

   言绯雀大呼:“这又是作甚?救命!……”

  

   男人已无心再解释,只顾着将一桶烈酒倒入漏斗之中。

  

   “啊啊!!…………啊啊!!…………好疼啊!!…………”言绯雀疯狂的尖叫不休,肥乳撞得啪啪响。她稚嫩的直肠壁全然无法承受烈酒的刺激,令她难堪疼痛,一双原本清澈的眸子涨得一片通红,里头布满了血丝。

  

   随着烈酒越灌越多,言绯雀的肚皮也随之越发涨大。直至漏斗的液面不再下降为止,男人才拔出了言绯雀肛门里的漏斗。这下子,一股清泉从言绯雀的肛门里滋了出来。男人赶忙抄起一根儿臂粗的木棍,一把塞入言绯雀的肛门里,将烈酒堵严实。

  

   言绯雀被暴涨的腹压折磨得痛苦不堪,连连哀求:“啊!……不要!……我的肚皮要涨爆了!……”

  

   过了半晌,男人盘算烈酒应当与污物混合得差不多了,便抽出木棍。顿时,言绯雀肉实的大臀一抽搐,便开始排液了。这回,从言绯雀肛门里滋出来的不再是一股清泉,而是浑浊的、散发着刺鼻恶臭的棕色浊液。男人立马走开数步,让言绯雀自行排出所有污秽。

  

   随着言绯雀的肚皮渐渐缩小,激流也逐渐变弱。最终,言绯雀拉出了一滩稀粥般的屎,继而又是两三段硬物,如此才算结束。整个排泄过程将近一炷香的功夫,看得男人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

  

   男人抓起言绯雀的头发,道:“你可真够恶心的,看着结实的腹肌下面,竟藏了这么多屎。”

  

   言绯雀痛苦喃喃:“是人都会有屎……我又不是仙女……”

  

   “屎这般多,一次恐怕是清理不干净。”男人再而用钩子刺入言绯雀的肛门之中,将她肉实的大肥屁股勾到自己面前。言绯雀疼得嗷嗷直叫唤,却只得被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伴着言绯雀的叫唤声,男人再次将铁漏斗插入言绯雀的肛门内。与上回没什么不同,直到言绯雀的肚皮涨得浑圆,而铁漏斗亦无法灌入再多烈酒,男人才将之拔出,又急速将木棍插入其肛门里。

  

   “啊啊!!…………”

  

   言绯雀的尖叫依旧撕心裂肺,并不因为先前已有过一次体验,肚皮的膨胀感和撕裂感就会减轻。男人拔出木棍,这回,言绯雀肛门里滋出的液体要清澈许多,最后溜出了两三截小指大小、又黑又硬的宿便,便平息了下来。

  

   “呼……终于结束了……”言绯雀阳根一番抽搐,娇肉随之一颤,肥乳一甩,当即累趴在地,大口喘着粗气,“结束了之后,好舒服……再也不用忍耐了……”

  

   然而,男人却猝不及防的再一次将钩子勾进了言绯雀的肛门里。言绯雀立刻哀嚎不已:“为何还要!……我已承受不住了……杀了我吧!”

  

   男人将铁漏斗插进言绯雀肛门里,厉声怒喝:“若不是你的哀嚎如此悦耳,我早就割了你的舌头!”

  

   言绯雀只得捂着嘴,泪眼汪汪的忍受着灌肠的痛楚。一直到烈酒将言绯雀的肚皮灌满,几乎撕裂了她的肚肠,男人才拔出铁漏斗,让言绯雀有了半分喘息的间隙。这一回,言绯雀的肛门里喷出的只有一股清流,终于不再有任何污物参杂其中。男人很是满意,抓着言绯雀的头发,将她拖回桌案上。

  

   此时,言绯雀已然痛苦得无法再做动弹。她眼睁睁的望着男人脱下裤衩,露出早已挺立的阳根,继而岔开她两条肌肉紧实的大肉腿,扒开她的大肉臀,向她的深谷中探去。

  

   言绯雀明白男人为何要连灌自己三次肠了。她不由得闭上双眼,口中仍做哀求连连:“不要……我不行的……”

  

   男人一番挺进,便插入了言绯雀的肛门里。

  

   “呃~”言绯雀一声娇呼,勾起了男人侵犯的欲望,“太粗了~好疼啊~”

  

   男人呼出一口热气,高叹:“啊~真紧~”

  

   遂而,男人的腰胯动了起来,一招老汉推车,惹得言绯雀浑身娇肉都在颤抖不止,肥乳更是晃得人眼珠子难以捉摸。男人干脆一把抓住言绯雀的大肥乳,反复揉捻,又赞叹道:“这两坨肉可真大,两只手都抓不住。”

  

   言绯雀扭着腰肢,不断呜咽:“啊~如此粗暴,弄疼我了~啊~快住手啦!~”

  

   “你这淫娃荡妇,口中不要不要的,阳根却一直在抽搐~”男人抚摸起言绯雀厚实的腹肌,道,“你的腰肢随我节拍而震颤,是在配合我吗?~被我这一番奸淫,想必你也感到很舒服吧?~”

  

   言绯雀羞怯得脸颊通红,急忙娇叱:“什么舒服,莫胡乱说~我只觉得疼死了~”

  

   男人抱起言绯雀的腰肢,亲吻着她柔软的腰肉,又不禁探出舌头,舔舐起言绯雀肥厚的腹肌来。言绯雀呜咽连连,任凭男人将舌头探入自己的肚脐中,不仅仅忘记了反抗,反倒煞是享受肚脐按摩的快感。一股又酸又痒的刺激麻痹了她的大脑,又激得她下体更为磅礴,丹田中似有一股暗流涌动。她几乎快失去自我了,甚至男人对她肛门的一次次侵犯带来的痛楚也变为了快感。

  

   “啊~不能继续了~我变得好奇怪~”言绯雀面色微醺,抗拒着心中莫名的悸动,“不要再肏我的屁眼了~啊~太深了~疼死了~”

  

   男人自信的问:“爽不爽?”

  

   “才没有~啊~不行啊~”一阵痉挛爬遍言绯雀的娇躯,只见她身子向下一弓,转而又猛地腆起了肚皮,娇肉来回震荡不止,一下子高潮了。她的阳根猛地抽搐几下,似是要射精。于是,她再也按捺不住,要解下阳根上的皮圈和链珠。男人见言绯雀要卸下小道具,立马单手扣住她一双手腕,将之背扣于自己胯下。言绯雀语带哭腔,乞求道:“求求你让我射吧~我真的忍不住了~啊~阳根要炸了!~”

  

   男人一边撞得言绯雀肥硕的臀肉“啪啪”直作响,一边嘲弄道:“真是下贱的骚货,明明已经爽上了天,刚才还说不爽。天杀的,你说我怎会放了你这出尔反尔的骚货?”

  

   言绯雀欲射而不得,丹田内剧痛无比,唯有哭着任男人继续猛冲自己的肛门。男人将言绯雀死死压在桌案上,一个猛冲,大吼:“干你娘咧~啊!出来了!”

  

   一股暖流涌入言绯雀的直肠深处,继而又是一股,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随即,男人将言绯雀丢在桌案上,大口喘着粗气。言绯雀的眼泪模糊了俊俏的脸蛋,她股间疼得两腿无法再合拢,腿上的肌肉直打摆子。她的肛门一张一缩抽搐不止,被撑得能塞下一锭银子,粘稠的白浊从里都滴滴答答淌下。

  

   “我不要再这样了……”言绯雀哭着,欲解下阳根上的道具,“放我走……”

  

   “你都这般了,还想走?”男人立马起身,从工具桌上找了段大小合适的网格罩管,套在言绯雀的阳根上。这罩管底部带个小锁,与皮圈原来是一套工具。男人锁上罩管,如此一来,言绯雀便无法再取下阳根上的皮圈和链珠。男人又说:“这套阳根锁由精铁打造,可不是那么容易能破坏的。若有人胡乱破锁,哪怕差之分毫,你的阳根都将不保。我劝你不必再动歪脑筋了。”

  

   “不!怎能如此?”言绯雀跪在地上,抱着男人的腿,哀求道,“把这物事解开吧,无论怎样我都依你。”

  

   男人却耻笑道:“眼下这情况。解不解开这物事,你都得依我。”

  

   “断儿!”一女人边唤着男人,边走入船舱中,“断儿,处理得如何了?那言绯雀治服帖了吗?”

  

   “娘,成了。”男人自信满满。

  

   言绯雀看了女人一眼,这女人应当与言四娘一个年级,长得绝为妩媚,身材也与言四娘相当,丰臀肥乳,婀娜多姿,叫人看得眼馋不已。观之肌肉匀称而紧实,便当知她是习武之人。

  

   女人惊讶的问道:“你奸了她?”

  

   男人反问:“如此妖娆的美人,岂有不亵玩之理?”

  

   女人坏笑着摇摇头,道:“你这小子,连自己的亲弟弟都奸。啧啧,你看看,都搞成这副模样了。”

  

   “呵,我们连家可没有这般男儿。”男人拍拍言绯雀的肥乳,说道,“这不过是坨下贱的淫肉罢了。”

  

   “你呀~”女人戳了戳男人的脑袋,语带戏谑的怪嗔,“真是好色~娘我这身骚肉还不够你玩弄的吗?还招惹这般桃花。”

  

   “娘,你与我约定,我们只能七天一次,这叫我怎按捺得住?”男人抱住女人曼妙的腰肢,将脸埋进她丰腴的胸脯中,“我多想天天都玩弄一遍你这身淫肉。”

  

   女人叹了口气,道:“傻小子,我练的功法邪性非常,在与你交欢时,我会吸收你大量内力。别说天天与我交欢,就是隔三差五来一次都有你受得。只有七天一次,你才有足够时间恢复,这是无奈之举。若非如此,我也想天天在你胯下起舞。”

  

   男人又问:“娘,为什么爹未练成,而你练成了?”

  

   女人答:“你爹当年偶得此秘籍,急于修炼,却误解了修炼之法。这门功夫,不仅仅靠着与人交欢来吸收内力,交欢对象更有诸多需求。当年的碧眼雌虎与其亲生儿子相互修炼,得以神功大成,一来是因为两人是血亲,血脉相合,吸收内力事半功倍。二来碧眼雌虎是女人,交欢之时,男出女纳,故而女子修炼最为容易。这些都条件我都适合,因故我比你爹修炼快了百十倍。总而言之,多亏我有你这般好儿子!断儿,娘最爱你了~”

  

   言绯雀听出了些端倪,问:“你就是活圣姑?是你捉我来的吧。”

  

   女人一怔,赶忙问男人:“断儿,这贱人怎还醒着?该死,我说的话莫非叫她听见了?”

  

   男人道:“没事,娘。只要她在我们手心里,知道这些又有何用处?”

  

   “说来也是。”女人瞧瞧言绯雀,又道,“不过断儿,这贱人如此这般,可不算处理好了呢!一剑红言四娘有两门看家功夫,其中金刚不坏体神功的罩门所在,娘不是告诉过你吗?若她的小儿也会这门功夫,你岂不是要吃亏?”

  

   男人这才想起,便说:“娘,我这就收拾!”

  

   “不必了。”女人挡下男人,继而捋起袖子,兴冲冲道,“我也有段时间未开荤腥了,既然眼下有极品,让我来耍耍吧。啧啧,这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面孔,我光是看着便兴奋得要出水了呢~”

  

   言绯雀惊惶不安的向桌案对面爬去,连连问道:“这又是要作甚?……”

  

   “还想走?”女人当即便擒住了言绯雀,狠狠一拳头砸在了她的肚皮上。尽管言绯雀已然绷紧了八块腹肌,可还是吐了血。

  

   “呃……不要……”言绯雀用哀求的眼神望着女人。这女人有着绝对的力量,眼下言绯雀连男人都无法对付,女人恐怕能手撕了她。

  

   女人刺出手指,直接插进言绯雀的肚脐眼里。

  

   “啊啊!!…………”

  

   言绯雀尖叫着,肚皮不由得一缩,只觉得肚脐眼子被一指头刺穿了,遂而疼得浑身直冒冷汗。没成想女人连抠带掏一阵捣腾,搅得言绯雀肠子里翻江倒海。言绯雀两眼翻白,吐着舌头,一脸死样,可阳根却被这番刺激闹得抽搐不止。

  

   “这表情真是太漂亮了~”女人亲亲言绯雀的脸蛋,将手指拔出言绯雀的肚脐眼子,拉出一缕粘稠的肠液。言绯雀的肚脐眼子被生生豁得成了个圆圆的肉窝,里头一片漆黑,不知藏着何种乾坤。纵使腹肌再紧绷,这肉窝一时半会儿也缩不下来了。

  

   旋即,女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抄起工具桌上的钝头长钉,狠狠塞入言绯雀空洞的肚脐眼子里……

  

   “啊啊啊啊!!!!……………………住手,别捅爆肚脐啊啊啊啊!!!!……………………救命!我要被弄死啦!!!!……………………”

  

   [chapter:六 有其父必有其子]

   肚脐眼子惨遭钉穿后,言绯雀几乎绝望了,可她终究还是活了下来。

  

   两三天过后,言绯雀的神经愈发麻木,便不怎么在乎肚脐深处的痛楚了,反倒是阳根被锁使她痛苦难当。这三日她既未吃过一粒米,也未喝过一滴水,这还不算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她连尿都未能撒过一泡。她的膀胱如撕裂一般剧痛难当,她甚至想过刺穿小腹,以此排出尿水和精液。

  

   被关押的这两三日里,言绯雀的思想逐渐转变。刚开始时,她无法接受冥冥竟如此安排自己的末路,她怨恨自己还未在江湖中一展拳脚,便要惨遭虐杀而死。她多想像传闻中的姥姥一般以一敌百,力战而死,死得壮烈,死得令人称颂。可这些天里,她忽而想起了母亲言四娘的遭遇,她又觉得自己也能挺过去,就好似言四娘诞下自己前挺过连城火的轮番虐奸一般。她坚信只要坚持,有朝一日定能找到逃出生天的机会。

  

   言绯雀已然不知外头是何时辰,她的时辰只剩下了吃和睡。这段时间里,最初虐奸自己的男人迟迟未再露面。从那男人和她娘亲的对话来推断,他们大有可能是当年虐奸言四娘的连城火之妻儿——李春香和连断。若此事当真,那言绯雀便是被亲哥哥给奸了。一想到此,言绯雀便抱着膝盖,缩在桌案上,心中难免恶心、委屈,以及恼怒。

  

   就在言绯雀想起连断之时,舱门大开,连断再次光临。一到言绯雀面前,连断便冷笑着问道:“如何了?”

  

   “哥哥……”言绯雀不禁将这两个字说出了口,可立马又羞红了脸,捂着嘴儿不再多言语。

  

   一听这两字,连断颇为恼怒,他扼着言绯雀的脖颈,将之提到自己面前,往她脸上啐了口唾沫,喝斥道:“少跟我在这儿套近乎,我从不承认你是我的什么弟弟或妹妹,如你这般雌不雌雄不雄的东西就是怪物。若不是你娘,飞狗寨也不会被毁,我更不会因此从小便家破人亡。我娘为了养活我,受了多少苦……呵呵,你们这些江湖女侠,假仁假义行惯了,又怎会管我们这等三教九流的死活。”

  

   言绯雀听连断这般搬弄是非,顿时恼火不已,厉声反驳:“莫非我娘被连城火害得还不够惨吗?直到现在,她连走路都要担心大小便失禁。”

  

   连断冷冷答:“哼,这便是报应。”

  

   言绯雀当场驳斥:“你和你娘才算是遭了报应!”

  

   “罢了,我不与你多费唇舌。”连断一下子将言绯雀压在桌案上,道,“今日找你另有他用,你别乱挣扎。”

  

   “我就是要挣扎!”言绯雀扭着腰肢,弄出了不小的动静。

  

   连断被惹火了,一把揪住言绯雀的阳根,使劲的往外拉,似是欲将之扯下一般。这让言绯雀疼得撕心裂肺,只得更为疯狂的扭动着,大喊“救命!”与“我错了!”之类的求饶话。连断放过了言绯雀,只道:“今日,我本要解下你这玩意儿的。哼,如今看来,你不需要了吧?”

  

   “不!不!快帮我解下来……我快死了……”言绯雀迫不及待的挺起小腹,将阳根直立与连断面前。连断当即抽了言绯雀的阳根一掌,言绯雀疼得捂裆大嚎。

  

   继而,连断抓出言绯雀的阳根,解下罩管后,飞速将链珠抽出言绯雀的阳根,又速速躲到一旁。连断果然有先见之明,只见言绯雀当场射出一大股粘稠的白浊,差点命中连断。白浊一股接着一股,随阳根的抽搐,足足射了好几管。而后,言绯雀的马眼里便滴滴答答的落下浅棕色的尿液。她的膀胱早已憋坏了,丝毫使不上力,只得滴尿排泄。如此滴尿丝毫无法缓解膀胱的痛楚,言绯雀难受得又是一番沉闷的呻吟。

  

   连断等得烦闷了,见言绯雀尿滴得越来越慢,便将她一把抱起,用力按下她的小腹。

  

   言绯雀当即尖叫:“住手!~不要!~”

  

   只见言绯雀的尿水马上变得汹涌无比,竟射成了一根水平线。

  

   几番喷涌又断流,断流又喷涌之后,言绯雀尿水颜色越发深沉,最终竟喷出了一股骚味十足的血水。待尿水喷了个干干净净,言绯雀终于缓过一口气:“呼……要死了……这泡尿终于出来了……难受啊……膀胱和腰子都疼死了……”

  

   连断心急,问道:“你这算尿完了没?”

  

   言绯雀用尽了力气,两臂举过头顶,露出黑林密布的胳肢窝,呢喃着答复道:“完了……呼……”

  

   “这给你准备了些饭菜和淡茶,你先对付一口。”连断说着,将几碗饭菜和淡茶摆在言绯雀面前。

  

   言绯雀警惕道:“突然给我饭菜,你有何意图?”

  

   连断答:“总不见得将你饿死在此地吧?况且之后还得带你出一趟远门,你现在不吃点垫肚子的,恐怕将饿死当场。”

  

   言绯雀更为警惕了,质问:“什么远门?”

  

   连断却只答:“问得太多不如吃顿饱饭。再者,我不想多言语。”

  

   看着碗里大鸡腿,言绯雀止不住吞了口唾沫,一把将之塞进嘴里,又猛灌了几口茶水。她也不管上一嘴的油腻了,抓起米饭便塞进嘴里,转而又啃了两口大鸡腿,只嚼了几下便慌忙的吞咽了下去。接着,她再抓起一把经猪油炒得透亮的青菜,清了清口中的油腻味。

  

   “咕噜——真好吃!咕噜——”

  

   看着狼吞虎咽的言绯雀,连断问:“当年,你娘可是边吃着烤人腿,边被我爹猛肏的。你就不怕我喂你的也是人肉?亦或者将你再奸一顿?”

  

   “哪有功夫管那么多,我快饿死了……”言绯雀理解了当年言四娘的心情,吃得眼泪直流。

  

   吃饱喝足,言绯雀腆着肚皮躺在桌案上,心满意足的连打饱隔。连断见饭菜酒水已空,又见言绯雀无比满足,便一把扼住言绯雀的脖颈。言绯雀大骇,慌乱间一番挣扎,肥硕的乳肉甩得“啪啪”作响。

  

   连断死死的勒住言绯雀的脖颈,勒得言绯雀翻出白眼,吐出舌头,又摆出了一副要死的模样。连断命令道:“别动,越动越疼。不动我便放了你。”

  

   “呃……”言绯雀眼泪直流,吐不出成型的字音,唯有连连点点头,答应连断的要求。她像只被压迫的田鸡一般四肢张开,抿着嘴唇等待连断的折磨。

  

   于是乎,连断拿出了事先备好的钢针,又揪起言绯雀胸前那点娇嫩的樱红,快速将针扎入了言绯雀的乳头一侧。针头尖锐无比,若扎豆腐一般陷入了言绯雀樱红的乳头皮肤,转眼便将之穿了个通透。

  

   “啊!……”言绯雀一阵娇呼,雪嫩的娇躯止不住的颤抖,一双粉拳猛捶桌面,欲以此缓解痛楚。

  

   连断将言绯雀两颗乳头都刺穿后,便拿出两枚雕纹精美的金环。这两枚金环的每道纹理皆细若发丝,却交织成了几只栩栩如生的龙凤,若非能工巧匠不能雕成,其上还各镶着一颗鸡眼珠子大小的红宝石,红宝石璀璨夺目,一看便知是贵重的首饰。

  

   连断边将这两枚金环钉穿入言绯雀的乳头,边说道:“这两枚龙凤纹鸡眼红可是汉武帝墓中的物事,相传是他陪葬爱妃最喜爱的首饰。东汉末期时期,被摸金校尉盗出来之后,辗转流落到一家贾姓富商家中。飞狗寨破贾家时,此物便落入了我爹手里。我爹又赠予了我娘。眼下,你需要一两件得体的贴身装饰,我便将此物打造成了能佩带的钉环,算是便宜你了。”

  

   两枚金环将言绯雀胸前两点樱红点缀得格外耀眼。言绯雀却疼得不由得声声哀叹,见自己乳头上多了两枚金环,更是欲哭无泪。她心想,自己戴上这般首饰,不就与外头那些风骚荡妇一样了吗?可她又觉得这两枚金环怪好看的。如此一来,纵使赤身裸体,也不至于完全裸露,至少有些饰品相伴。

  

   连断冷笑,问道:“喜欢吗?”

  

   言绯雀不知自己怎被读出的心思,当即羞红了脸。

  

   “看这小模样是喜欢了。”连断故意又捏了言绯雀的乳头一把,惹得言绯雀一身娇肉随之一颤,“别美了你,接下来还有的你受的。现在赶紧憋足一口气,我要拔除你肚脐眼子里的钉子。”

  

   “什么?等……”

  

   不等言绯雀弄明白,连断已然单手压住了言绯雀健硕的腰肉,又用另一只手死死的抠住了言绯雀肚脐眼中的铁钉。随着连断徐徐使上力,言绯雀疼得浑身都是冷汗。这颗钉子被干了的血痂沾在了肚脐中心,如今连断还未用上全力,言绯雀便已疼痛难当,不断大呼小叫:“啊啊!!…………等等!快住手!疼死我了!!…………”

  

   连断抱怨道:“天杀的,这颗钉子已长死在你肚脐里了。我若用全力,怕不是将你的肠子都给拔出来。”

  

   言绯雀哭喊:“那就别拔了呀!……”

  

   连断立马否决:“不成,若是叫客人见到这般寒碜的物事,怕不是叫人笑话。”

  

   言绯雀大惊:“客人?什么客人?”

  

   连断不答,硬是用肘子压着言绯雀紧闭的腹肌,继而抠着钉子奋力一拔。只见大片大片的鲜血从言绯雀的肚脐里朝外猛飙,溅得连断一脸血红。连断翻开言绯雀肚脐周围的腹肌皮肉,试图查看伤势。见伤势不算严重,只有少数溃烂的斑点。于是,连断便将手指插入言绯雀的肚脐眼子里,用指甲剜出溃烂的肉块。

  

   “啊啊啊啊!!!!……………………不要!好疼啊啊!!!!……………………”

  

   言绯雀一下子绷紧了腹肌,将他的手指紧紧包裹于其中。连断手指上只感到一片温暖、柔软又弹嫩的触感,如若被人吸吮指头一般。

  

   连段大呼:“要命了~”

  

   言绯雀大惊失色,以为肚脐有恙,忙问:“何事?”

  

  

   连断边解裤带,边着急道:“没工夫解释了,快松开你的腹肌,将肚脐拨开。”

  

   言绯雀大为诚惶诚恐,煞是小心翼翼的拨开了肚脐眼子。谁人能料到这连断竟露出了阳根,猛地朝言绯雀肚脐大开的肉窝之中狠狠一插。言绯雀先是一愣神,继而无法再控制自己的理智,痛苦难堪,尖叫不休:

  

   “哥哥,住手啊啊!!!!……………………”

  

   言绯雀再次不由自主的喊出本不应该出口的称呼。

  

   连断已然肏得言绯雀肚脐“啪啪”发响,当即扇了她一耳光,斥道:“骚货,别如此叫我!听得我恶心,想败坏我的兴致不成?”

  

   “不!不是……”言绯雀连连摇头,心中更为混乱,此时,她本应大力反抗,如今却只顾着依靠不存在的亲情,向对方频频求饶,“哥哥,放过我……好疼啊!……整个肚皮要裂开了!……”

  

   “叫你再喊我哥哥!”连断一巴掌一巴掌的抽着言绯雀的耳刮子,将她两边脸颊抽得红肿一片,“还喊不喊了?”

  

   “呜……”言绯雀委屈又悲痛的嚎哭不已。她意识到自己每每反抗皆不得好下场,因而被折磨得早已失去了反抗的斗志。她只得摊开双手,任由侵犯,忍受着痛楚,直到痛楚结束为止,心里止不住疑惑母亲是如何坚持下去的。

  

   “烂骚货,看我干死你!”连断扼着言绯雀的脖颈,向言绯雀肥厚的腹肌缕缕猛击。言绯雀松弛的腹肌又柔软又弹嫩,作为肉垫子恰好合适,可缓解连断的冲击。连断迫不及待的抱起言绯雀,含下她的小嘴儿,品尝她柔软的舌头。

  

   “呜~”唾沫从言绯雀的嘴角淌下,她两眼迷离,满心不情愿,欲推开连断,但她双臂乏力,如何推也推不开,反倒被连断抓住了手。

  

   连断下体一记猛攻,直冲言绯雀肚肠,言绯雀随之发出一番更为凄苦的呻吟。而连断却说:“你这般娇俏可人,我还真舍不得将你交给别人呢~”

  

   “谁?”言绯雀双眸疑惑的眨了眨,惊惶不安道,“一会儿说是客人,一会儿又说要将我给别人……呃……你到底打算如何处置我?……”

  

   “到时候你便晓得了。”连断又吻了一口言绯雀的小嘴儿,“到时候可得给我好好表现,不然以后可有你受的。”

  

   言绯雀不言语,心想,此处怕是逃不出去了,说不定被送出去之后反倒有金蝉脱壳的机会。

  

   “在寻思什么鬼主意呢?”连断揪着言绯雀的乳头,将其肥乳拉成锥状。言绯雀不由得吃了痛,腰肉一颤,眼泪哗哗流淌。继而,连断捧起言绯雀的脸蛋子,又是一通极为迫切的热吻,吻得言绯雀舌头不断打圈,脑子一片混乱。随之,连断下体猛攻亦愈发剧烈……

  

   “干你老母!这腹肌从四面八方挤压阳根的感觉真爽!啊!……上来了!……”

  

   连断抱着言绯雀丰腴的腰肉,一连射了好几股。

  

   言绯雀当即尖叫:“啊!……住手!……不要射在肚脐里头!……”

  

   连断射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坐在桌案上闭眼回味。言绯雀看着白浊从肚脐里淌个不停,眼泪止不住的流。她对连断充满了愤怒与怨恨,却只得屈服于连断,只因她手无缚鸡之力。不一会儿,言绯雀也射了,粘稠的白汁一股一股的溅到地上。她不知自己为何射精,只知自己已不是原本的自己了。

  

   “哥哥……”言绯雀轻轻的唤着。

  

   “住嘴,不准你这么叫我!”连断翻身,压在言绯雀之上,死死扼住她的喉咙。

  

   言绯雀却毫不听劝,故作泪眼汪汪的抱怨:“哥哥,你奸的我肚脐眼子疼死了……”

  

   连断更为愤怒了,虎口已全然陷入了言绯雀的咽喉之中,大喝:“你竟还如此叫我!”

  

   恢复理智之后,言绯雀立即发现了连断的弱点。她露出阴冷的笑容,将双手搭在连断脸上,用最后一口气,嘶哑的唤着;“哥哥……”

  

   “我不是你哥哥!”连断大吼,意识到不能讲言绯雀勒死之后,便用重拳猛砸言绯雀的腹肌。他始终无法承认言绯雀是自己的弟弟,不仅因为言绯雀是言四娘所生,亦不仅因为言绯雀立场与自己相悖,更因为言绯雀拥有如此倾国倾城的美貌,他竟有些许倾心了。一想到此,他便憎恨起强奸了言四娘的父亲,正是他种下了这段孽缘。

  

   “呜……”言绯雀吃了痛,吐出了不少刚吞下的食物,不禁难以再多言语。

  

   连断再三郑重其事:“你不是我弟弟。”

  

   “可你是我哥哥啊……”言绯雀痛苦的抬起头,一步步走到连断面前,“我最亲的好哥哥!”

  

   “住嘴!”连断再次一巴掌狠狠甩在言绯雀脸蛋上,将她抽翻在地,“如此自讨苦吃,难道你以为我会打退堂鼓吗?”

  

   言毕,连断当场抓起言绯雀的头发,将之按回桌案上,再用烈酒喷入其肚脐之中,清洗方才清理的创口。言绯雀这下吃足了苦头,烈酒猛烈的刺激着她肚脐眼中鲜嫩的肉壁,叫她疼得欲罢不能。

  

   连断高声问道:“还叫不叫我哥哥了?”

  

   “不叫了,不叫了!……”言绯雀后悔起方才用言语激怒连断的行为来,明明早已被连断玩弄在鼓掌之间,不知自己还在逞什么强。

  

   连断取出一根顶端镶着夜明珠的大头金钉,顶着言绯雀的肚脐深深的插了进去。这下言绯雀更是叫苦不堪了,比杀猪叫得还凄厉。

  

   “啊啊啊啊!!!!……………………别再折磨我了啊啊!!!!……………………”

  

   连断擦擦额头的汗,大喘粗气,道:“行了,这颗夜明珠金钉可算种进去了。你这烂骚货的腹肌绷得这般紧实,可当真费我功夫。”

  

   言绯雀低下头,望着嵌在肚脐里的黄豆大小的翠绿色夜明珠,心中感慨万千。这颗夜明珠光彩夺目、亮眼无比,在肚脐中显得格外好看,言绯雀煞是喜欢。可如此这般,自己岂不是又离外头的妖艳贱货近了一步?

  

   连断望着言绯雀一身的首饰,又言之:“接下来,阳根的罩管也得换个更精致的。”

  

   阳根锁是言绯雀最怕的物事,她当即大呼:“停!……这怎可以?都拔出一根了,为何还要再加新的?”

  

   连断淡然道:“之后咱们走远程,若不给你加点东西,岂不是叫你尿一车?”

  

   言绯雀不明所以,嚷嚷着:“什么尿一车?我随你们上茅厕便可以了啊!”

  

   “你还想上茅厕?”连断笑笑,“罢了,与你解释也无益处,反正都是要安上的东西。”

  

   语毕,连断抓起言绯雀的阳根,将一根金制链珠一颗一颗的塞入言绯雀的马眼里。言绯雀的阳根不止抽搐,凄惨的尖叫声不绝于耳。

  

   在言绯雀的尖叫声中,连断将整套金制罩管安在了言绯雀的阳根之上。言绯雀的阳根再次落入罩管的束缚之中,而她亦不得不再次陷入憋精憋尿的困境。不过她未料及,自己这回要憋的东西更多,而自己也将落入更凄惨的境地。

  

   连断命令道:“把你的肥臀撅起来。”

  

   想起三天前被钩子勾起肛门的痛楚,言绯雀当即撅起了屁股,掰开肥润的大肉臀,露出一腔肛门,并无半分犹豫。她的肛门在撅起的姿态下自然的扩张开,露出内部鲜红的肠壁。自从上回连灌三肠之后,言绯雀未饮食任何物事,因故直肠自然是干净的。

  

   确认言绯雀肛门干干净净之后,连断掏出了一根琉璃制的连珠状长棒。这根长棒宽约莫半指,长一尺有余,在柔弱的火光映照下,有琥珀一般辉煌的金色,亦有翡翠一般青翠的绿色,如百媚千娇的女子,白净的脸蛋上抹着各色不同的装饰。连断扒着言绯雀肥硕的屁股,将紧实的臀肉捏在一手中,另一手将琉璃连珠棒硬生生塞进了言绯雀的肛门里。

  

   言绯雀扭着屁股,声声娇叱:“啊!……不,我的肛门要裂开了!……”

  

   连断无所谓道:“哼,忍忍便习惯了。”

  

   话音刚落,连断又塞入了几寸,将琉璃肛塞完全插入了言绯雀的直肠里。豆大的泪滴顺着言绯雀的脸颊流淌,她受尽了委屈,苦却只得往肚里咽。

  

   “行了,别的首饰回头再戴上也未尝不可。”连断拍拍言绯雀的脸蛋,道,“来,跪在那木箱子里。”

  

   “是……”言绯雀无力反抗,终于也无心思再多问了,心想着乖乖照做,也许便能逃过一劫。连断让她跪进去的是一精致的大紫檀木箱,这箱子与她小腿一般长,宽也只比自己的身子更宽一些,恰好能跪入。言绯雀试了试尺寸,不再犹豫,直接跪了进去。

  

   连断又命令道:“弯下腰。”

  

   “什么?”言绯雀这才明白连断如何打算运输自己,本想着拒绝连断,逃走了事,可一想到过往几日的经历,便浑身发抖。遂而,言绯雀只得尽力弯下腰,可很快便碰到了直立的阳根。她委屈道:“不行,我的阳根又粗又大,现在更是硬得不行……”

  

   连断理所当然道:“那就吞下去。”

  

   言绯雀瞪大双眸,不可置信道:“什么?……”

  

   连断清了清嗓子,似是要动手。言绯雀便不敢再多嘴,忙弯下腰肢,腹肌绷紧收缩,再而憋足一口气,眼睛一闭,大口吞下了自己的阳根。霎时间,一股骚味直冲深喉,如一股烈火般烧入胃中,使她恶心难当。

  

   “不够,这箱子就这点大小,你不弯到底,怎能将你容下?”说着,连断大力猛踩言绯雀的脊背,狠狠将之往下压。只听言绯雀的脊骨发出嘎啦爆响,拉伸得极为扭曲,脊骨棘突清晰的凸显在了她背上。言绯雀的阳根更是越插越深,撑得言绯雀连连作呕,喉咙涨得一片通红,脖颈爬满了青筋,这股喉管撑裂之感比她身上其余所有痛楚加起来都更为剧烈,使她几欲咬断阳根自尽,好在最终她放弃了寻死轻生的念头,况且她也咬不碎金制罩管。她的龟头依然刺入了她胃中,在她胃中翻江倒海。粘稠的酸水顺着她嘴角溢出,滴滴答答,看着叫人煞是心疼。

  

   连断合上木箱,见无法合拢,又重重踩了几脚。待言绯雀完全弯成了“之”字形,木箱才堪合拢。

  

   “罢了。”连断搓搓手掌,道,“这般才终究能带你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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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断崖孽缘——女侠哀歌 第2章 蒙尘醉记——女侠挽歌 第3章 虎口历险——母女五女侠裸泳遭恶人围奸,获救后其母与恩公发生不伦之奸 第4章 虎口历险——母女五侠大破肉铺杀机,盲僧按摩惹母女色欲上身 第5章 虎口历险——俏娘子委身狗郎君酣战彻夜,母女赤身肉欲横流温泉中 第6章 虎口历险——美艳熟妇惨遭女儿暴虐!母女险象环生,莫非将葬身市街之上,叫路人奸淫? 第7章 虎口历险——丰满熟妇被干儿子脐奸得肥乳乱颤!堂堂女侠落得遭人剖腹惨死,肚肠横流! 第8章 虎口历险——美艳母女潜入敌阵大搞特搞羞耻普类,最终竟赤身裸体惨死地穴之中 第9章 虎口历险——艳母女惨遭凌虐侮辱,苦练的一身娇肉沦为下贱肉便器 第10章 虎口历险——超骚艳母遭虐奸,边嗷嗷大叫边被开膛破肚,腹中玄机暴露无遗 第11章 虎口历险——风骚娇娘惨遭无尽凌虐,痴母女最终将魂归何处? 第12章 虎口历险·尾声——风骚女侠年过半百仍性欲旺盛,赤身裸体做孙儿习武肉桩,最终落得身首异处 第13章 人屠血债——女侠惨遭山贼活捉,被轮奸了几天几夜! 第14章 人屠血债——女侠育子成女,竟被自己的“女儿”夜袭睡奸! 第15章 人屠血债——小女侠落入贼手,被强奸了千万遍 第16章 人屠血债——小女侠又惨遭恶官虐奸,得亲兄所救后乱伦到难以言表! 第17章 人屠血债——女侠寻女却被恶徒活捉,街头惨遭无数壮汉轮奸! 第18章 人屠血债——丰腴女侠与美艳死敌淫乐至天昏地暗,搭上子女一同云雨巫山 第19章 人屠血债——方逃出肉欲横流的淫牢,女侠一身淫肉又落入犬辈口中! 第20章 人屠血债——大战前女侠们因肉欲疯狂交欢,却不知悲惨末路即将降临! 第21章 人屠血债——丰腴女侠与风骚死敌的最终较量,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第22章 人屠血债·尾声——女侠魂归故里,却不料姐妹皆已命丧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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