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不是头水了,为什么让先与我?”
“别伤心,别生气,大伙将今日的功劳全让于你,还不成吗?”
“那大家就一起上吧……”
“哇……师弟你别撞我嘛!”
“师兄,麻烦你把她的脚举高一点点……”
“谁的口水?我呸……!”
“罗师弟,你还成吗?”
“不行了,晚上回去还得应付娘子,各位师兄慢用,小弟先溜了……”
“罗师弟,不要嘛,每次都这样,喝酒也是,玩妞也是!”
“没错!罗师弟你等等我,我就快来了……噢,来……来了!”
“这女子可怜,大家玩完了放吧,这事千万莫让掌门师伯知晓,他老人家听了……定会吃醋的!”
“咦,刘师兄!刘师兄!大伙儿都要回去了,你还在干嘛?”
“嗯……嗯哼……”
“刘师兄一身功力果然深厚,佩服!”
“佩服呀佩服……!”
“相公,你说师门选中你入洛试剑?武院那么难考,你有把握么?白白辛苦一场,那可太划不来了。”容娘最近对我颇为依恋,一听我要远行,愁眉难舒。
“娘子放心,我另有法宝……”我从怀中掏出了大叠银票,举到容娘眼前一晃。
“可是一去数月,我们几个都舍不得你呢!”
“娘子放心,我很快便回,爹娘要你多照看了——咦,春儿呢?”春儿就是城东吴老板的二女儿,被容娘买来作丫鬟,她手脚利落,很是帮了容娘不少忙。当然,我早就把她尝了鲜,闺风勇猛放荡,那番乳波臀浪,这一去,还真是不舍呀。
还好,一路有胡师妹作伴!想到胡师妹火辣辣的小屁股,我忍不住即刻就想上路:“娘子,你快些儿收拾,赶早不赶迟呀!”
“知道啦!”容娘皱着鼻子,唇角挂笑,多么善解人意的好娘子啊!
当夜,少不得对少筠愈发丰隆的腹部行了告别礼,再捏搓捏搓小青的娇小身骨,轮到容娘时,天色已是大亮。
“相公……青天白日的,真的好干这营生么?”
“娘子,相公我正想好好看看你的一身白肉,一去数月,好留个念想呀!”
“唔……再闹……就要把她们都吵醒了。”
“我才从小青屋里出来,料想她还未睡,要不……把她一块叫来?”
“讨厌……”
容娘听了这番言语,蓦地面晕耳赤,情兴不可遏制,大白股儿连连耸晃,差点把我颠下身来,看来,姑侄同床之日,亦不远矣。
次日,行装已毕。胡师妹一行三人,早在东门等候。我与吴老板打过招呼,策马汇合众人,出城往洛阳进发。
“罗师弟,听说那天杀贼,你立功最丰,真不简单啊。”
“嗯……是啊……那天……哈哈……嘛……”
“我怎就没看到?”胡师妹柳眉紧皱。
“你也不错,忙着杀敌,哈哈,我后来又追上了几个逃去的贼人……”
“不就是那个女贼嘛,你和几位师兄去那么久,我与年叔还以为出事了呢,天黑了还没回……”
我颤声道:“师妹……你那天……真的一直在等?”
“嘿嘿,胡师妹关心你嘛!”
“去,谁关心那下流胚!”
“不是下流,是风流!罗师弟,你说呢?”
“我……好像肚子饿了!”
“卟!”
马上摔下了个吴师兄。
“哈哈哈!幸亏武院没有马试,不然吴师弟可就完了!”
吴师兄悲愤地拿手指我:“你……你……”
胡师妹白我一眼,抿嘴也笑,黑脸儿一时瞧着甚有媚意。
一行人首次远行,更何况又是入洛试剑,一路说说笑笑,兴奋过头,途经市镇也不肯停下歇息,竟错过了宿处,最后落得了野外露营。
我们三人还好,胡师妹身为女子,却有诸多不便。
“这次没有长辈跟随,本就是让我等出门历练,尝尝野宿滋味倒也不错!”李师兄如是自我安慰。
“嘘,别说啦,你瞧小师妹都快哭了。”吴师兄善解人意,对女子又殷勤周到。哼,不可不防啊。
胡师妹本来小脸儿阴阴的,听吴师兄这么一说,要强性子一起,很勇敢地起身觅地铺席了,咦——
“师妹,你拿错了,那是我毯子!”
“哼,好希罕么!”胡师妹有些脸红,悻悻地把我毯子甩到了一边。
我走过去拾起毯子,趁机挨着胡师妹铺上睡席。
“奸诈呀奸诈!”李师兄大喊。
他奶奶的,什么也逃不出他的法眼!我讪讪地将席子从胡师妹旁搬开一些。胡师妹则始终不作一语,装作不见,似乎真遇上了这些暧昧情景,平日泼辣的女子也不好意思吧。
秋风乍起,很有些凉意。吴师兄江湖经验较足,弄来许多枯枝,生火取暖,也提防野兽乘夜伤人。
胡师妹将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小脸儿,瞧着甚是小巧可爱。
李师兄睡不着,凑近我:“罗师弟,听说你家中有三位美人儿,长得到底如何?”
胡师妹闭着的眼儿忽然颤动了一下。
“你听谁说的?”
李师兄的嘴努了努。
“胡师妹?”
“——胡说!我可没说!”
静夜悄语中忽然传来脆亮的斥声,我和李师兄都吓了一跳。
“师妹,你……!”李师兄语无伦次:“你装……装睡,我说的是胡师叔,他见过罗师弟大娘子一回,赞……赞不绝口呀!”
“啊?”
“胡说!”
我与胡师妹异同声。
“不信就算!睡觉喽——!”李师兄蒙头就睡,回复了平日的洒脱。我恨不能将他揪起问个仔细。
我转头看向胡师妹,见她也正望着我,黑夜中眼睛眨也不眨。
“幸亏吴师兄熟悉道路,不然咱们就迷路了。”
“吴师弟,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做生意的。”
“什么生意?”
“无本生意。”
“哈哈,吴师弟,没想你也会开玩笑!”
“大家注意!我——好像肚子又饿了!”
“转过那个山头,前面有家野店。”吴师兄对这一带果然很熟。
靠着道旁,歪歪斜斜的一间草屋,此时在我眼里,却顺眼得很,尤其还有淡淡的酒香飘来。
吴师兄照料马匹,李师兄与胡师妹既不干活,也不掏钱,白食!而掏钱请客的自然是我,请胡师妹吃饭我当然乐意,李师兄嘛——
“干嘛拿眼看我,看人吃饭多不礼貌!”李师兄鼓着腮帮子说。
“李师兄,原来你藏了这么多牛肉,也不肯拿出来大伙儿享用!”
“我吃不惯外头东西嘛,太不干净!当然得预备着点——胡师妹,分你一点吧。”
“谢谢师兄,我不吃牛肉。”
“小气鬼!”我哼了一声:“吴师兄,来来来,别忙了,咱们一块喝酒——李师兄,对不起您了,这酒不干净!”
吴师兄脸儿白了白:“酒不干净?”
“哈哈,开玩笑的,来来来,咱们碰杯,胡……胡师妹你也少来点。”
“小气呀小气!”李师兄朝天翻着白眼,嚼着牛肉。
我故意不搭理他:“这次幸亏有吴师兄同行,来,吴师兄!我敬你一杯!”
几杯落肚,我醺醺然,舌头发僵:“吴师兄,咱俩以前较少亲近,不知你老家哪里?”
“就在本县。”
“哦,府上有何人?”
“只有一个姐姐,嫁在前面那座山里。”
“前面那座?什么山呀?”
“小华山。”
“哈哈,嫁在贼窝里了……”
我大笑中看着吴师兄的表情,忽然再也笑不出来了。适才店里忙活的伙计,一个个停下手,围了过来。那厨子系着围裙,一边用裙边擦着油腻的手,一边冷冷看来。
“胡……”我叫了半声,转头见胡师妹被几把刀架在脖子上,李师兄后背也站有人,一动也不敢动弹。
“罗师弟,实在对不起了,我们以前互不相熟,如今刚亲近一点我又对你这样。”
“你……”
“怪只怪那天是你先捉到我姐姐的,报仇就要捡首恶,只好先从你下手了。”
“我……”
“你放心,你家中也有我们兄弟照料,很快你们就能团聚了。”
“……”
我感觉自己手脚在发软,奇怪,我一向没这么胆小嘛,难道是那酒……
“看来你放心了。”吴师兄叹了口气,转头喝道:“把他们都捆起来!”
“咦,绳子不够用!”
“两个一起捆!”
看着他们将李师兄朝我推过来,李师兄的目光好生古怪,我打了个寒噤,大叫:“要捆就把我和胡师妹捆在一起!”
“成全他!”
胡师妹大叫:“不要!”
“胡师妹,苍天有眼,我们终于做了同命鸳鸯!我虽死无憾啊!————别踢我!”
“呜呜……”胡师妹虽哭出声来,眼神里却并没多少抗拒,虚伪呀虚伪!
“山贼大哥,能不能索性把我们面对面地捆在一起……”
“啪!”我被人狠狠打了一下脑袋。
匪贼有六个——现在包括吴师兄,我们是三人。一行人往小华山进发。
坡是陡坡,路是窄路。马匹不能驰骋,匪贼们下马牵行,我们三人腿软走不动,反而有马骑。
不知是吴师兄大发善心,还是别有意图,捆绑得很别致,胡师妹在前,我在后,整个儿作狗儿相奸状。
“胡师妹,不好意思……”颠簸中,我那话儿又硬了,紧紧地顶着胡师妹的屁股。
“哼……”胡师妹弓着身子,满面羞愤,紧咬下唇。
吴师兄就走在旁边,眼中闪着诡异的兴奋之色。
“胡师妹,我不是故意的!”
“臭流氓!”
“师妹,你放心,回去我一定会娶你的!”
“……”
“现在可不可以就让我……”
“混帐!你混帐!”胡师妹连连用屁股顶我,她也的确没有其他地方可使劲了。
“噢……噢……!”我舒舒称快。
胡师妹吓得赶忙不敢再动。此时,我的尘根滑入师妹软软的股缝,也不想再动。
随着马匹走低窜高,我已坠入神仙似的境地。至于胡师妹,自从我的尘根爽歪歪地滑进她股缝后,只见她弓着身子,再也没发出过声息。
吴师兄的嘴角一路挂着奇怪的笑容。
苍天呀,大地呀,云彩呀,好像在我头顶上方打转。这时,有一阵爽风吹来了——
“姐儿生来长得乖呀……”一个匪贼猛地一唱。
“一个奶子两